馮玉耳一手抓住柳絲絲的一隻手,另一隻手指著墨掉說,“柳姐姐你瞧,就是他讓我不幸福。”
馮玉耳眨了幾下眼睛,淚水直冒,十分可憐,無奈。
柳絲絲另一隻手為馮玉耳抹去淚水,“妹妹別哭,氣壞了身體就不好了。”
“柳姐姐,墨掉四處謠傳說我有病,而且偷看我洗澡,還跟蹤你妹夫,一心想要拆散我們。”
馮玉耳越是來勁越是生氣,眼淚越多。她咬牙切齒地說道:
“你知道哇,我跟你妹夫在外開鐘點房打牙祭培養感情,你猜猜他怎麼著?”
“他幹什麼了?”
<aiyin,說你妹夫chang。”
“他還幹這種事?”
“我們沒帶檔案。你知道他是怎麼嚇唬我們的嗎?”
“怎麼嚇唬你們的?”
“要破酒店的門,要叫人馳援,要把我們帶進局審問。”
“他敢!”
“現在我們連酒店都不敢住了。”
“該住還是要住,身體要緊。”
“柳姐姐,他就是我媽在地鐵站裡撿來的叫花子,咱們給他吃給他穿,每個月還給他一萬多工資,讓他照顧花園,他卻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他見你妹夫早出晚歸不在家,就摸進我的房間……,唉!一兩句話也說不完,這下就知道妹妹苦了哇?”
馮玉耳見柳絲絲同情地望著她,抹掉眼淚繼續往下說,“你瞭解他的變態程度嗎?”
柳絲絲睜著大眼睛盯著墨掉。
馮玉耳見狀,就抓住柳絲絲之手乘勝追擊。
“他當面告訴我說,他很喜歡他的支教女老師,但是他的那位支教女老師生病去世了。你猜猜他怎麼著?”
柳絲絲附和著直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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馮玉耳趕緊說道,“他又瞄上高年級女學生,那女學生跟支教女老師一個名字,長得一模一樣。”
“會這麼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