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剛在那裡……。”
他手指地下世界一九五八號別墅方向說:
“看見那男人把馮玉耳抱進別墅了。”
“小兄弟,她都住進別墅了,就享到了幸福,你該祝福她才是。”
大白狗說,“作為她的朋友,就應該迅速離開,不要像我們……。”
“為什麼要離開?”
“不是有這麼一句歌詞:如果你正享受幸福,請你忘記我?”
“關鍵她正承受不幸……。”
“不可能!”
小石匠說,“你追著她不放手,深愛她的男人會很難受的,會影響到他們的生活。”
“她還沒有死。”
眾人愕然生態。
“你是說那個女子還是地面世界的活人嗎?”
“沒錯!”
“那麼你在什麼地方呢?”
這句話墨掉改怎麼回答他們呢!
他是否該為生活在地面世界而感到光榮,還是為遭受不幸感到難受?
看到大家都在等答案,於是低著頭說道:
“我也是地面世界的活人…。”
墨掉話音未落,大家便報以戲劇般的嘲諷與挖苦,議論紛紛。
地面世界的婆娘鬼混到地下世界來了,是何等的不要臉。
因而小石匠問道,“她羞於見人就躲進我們地下世界來了?”
另一個人說,“我們這裡可不藏汙納垢,必須經過火的錘鍊!”
“你怕做光棍兒就追到地下世界來了?”
“不是這樣子的,”墨掉打斷他們的話說,“首先說她不是我的女人,再說她還沒有死,更沒有在外面鬼混。”
“她沒有鬼混躲到地下世界來幹什麼?”小石匠問道,“婚姻長翅膀了?”
眾人齊聲唱,“飛了。”
“婚姻長腳了?”
“私奔了。”
“婚姻長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