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玉耳抓著西門歡的手擱在身上,十分可憐地說,“我的男人,你摸一下我這兒是不是滾燙滾燙的?”
“我的寶貝兒,你太燙了!”
“我的男人,我吃下墨掉的藥,體內乾燒體外乾熱,好難受啊,只要運動就沒事!”
“可是……!”
西門歡一手抓住馮玉耳的一隻手,另一隻手摸馮玉耳的額頭,痛心疾首地說:“我家寶寶,燒到這個地步了,還是去醫院整退燒藥吧?”
西門歡也沒敢說出馮玉耳的“有病”兩個字,於是他繞開了“病”這個字說道:“親愛的,你身體太燙了,咱們去藥房吧!”
“我剛吃過藥。”馮玉耳指著墨掉說,“他給我的藥。”
“他給你吃的什麼藥?”西門歡緊張地問道,“是退燒藥嗎?”
“增燒藥!”
“啊!”西門歡不解地說,“別人是吃退燒藥,他給你吃增燒藥,他是不是想打你的主意?”
“呀什麼呀?難道我就是這麼一個隨性的女子?你就像評價燕門玉那樣評價我?”馮玉耳甩開西門歡的手說,“墨掉服藥一次,功力陡增!”
“你現在不是吃他的藥了嘛……!”
“剛才跟他滑冰試探了幾次,我的功夫不如他,沒能拿到藥瓶。”馮玉耳小聲說,“我們要智取。”
西門歡想起他們剛剛那麼近距離接觸、那麼火爆表演,在眾兄弟面前丟面子了,便抬手扇了馮玉耳一耳光。
“臭婆娘,你不要假戲真做,休要忽悠我!”
只要不說有病,扇巴掌對馮玉耳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?
只聽她說道:“我的男人,醫院我們就不要去了,我就是吃了墨掉的藥才燒成這個樣子的,如果再吃別的藥會不會更燒?抑或有衝突咋辦?”
西門歡看到馮玉耳當著眾人的面那麼豁達,竟然沒有頂嘴,而且還是那麼柔聲細語,便驚慌失措。
“這個婆娘因為乾燒而發乾熱如此痛苦,卻依然心安理得,這樣豈不是突出了她的高素質,而我打她,卻成為渣男?”
想到這裡,西門歡連忙將馮玉耳的身體往自個懷裡一抱,心痛心地說,“對不起我的寶貝!我不應該在人前打你的臉!”
馮玉耳已經燒成那樣了,要趕緊散熱,而不是西門歡抱著繼續增加溫度。所以她一把推開西門歡。
“我已經夠燒的了,你還跟我抱緊?離我遠一點。”
西門歡覺得不對頭,“你是我的女人,我不靠近你難道還要跟半邊黑臉半邊白臉的墨掉抱在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