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“我們打過交道?”
“不妨再打一次交道。”人群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,“跟那老東西在一起會有什麼起色?”
嗅覺大法和陰陽眼告訴墨掉,馮玉耳來了。
這一次,馮玉耳沒有穿黑衣服,因此墨掉的嗅覺大法識別到她身上的味道,陰陽眼看見她來了。
馮玉耳來了,西門歡肯定來了。
伴隨著高跟鞋,那些玄衣人站成兩排。
衣著時髦的馮玉耳行走於夾道中間。
她身後跟著一位男士,墨掉的嗅覺大發也識別出來了,他就是西門歡。扮作馮玉耳的保鏢。
西門歡也沒有穿黑衣服,他們快速來到墨掉面前。
“墨掉,”馮玉耳指著墨掉的臉說,“你搞得我心神不寧知道?”
“我幾時搞得你心神不寧了?”墨掉指著西門歡說,“是他弄得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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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你……的!”
馮玉耳抬手就給墨掉一巴掌。
“你敢指著我先生?在省市誰敢指一九五八號別墅人的面孔?”
“不是沒人指,而是你生病了,沒看到而已。”
“你才有病呢。”
馮玉耳舉起手,再次扇墨掉一耳光,富二代囂張得很啊。
“你…那巴子,你敢罵老孃有病?”
馮玉耳抬腿踢墨掉的身體,然後朝大個子一揮手。
“把他給我剁成肉泥。”
馮玉耳扇墨掉幾個耳光,墨掉沒還手情有可原,因為她有病。
可是馮玉耳張嘴罵娘,墨掉為什麼不動手呢?
墨影生養墨掉歷經千辛萬苦,如今出門在外打工,錢沒掙到,沒在母親身邊盡孝道,卻被人罵。
按照往常,罵娘者必捱揍,但是這一次墨掉沒有出手。
當時馮玉耳和西門歡也覺得奇怪,一天不見,墨掉就變了個人?變得穩重,沉著,不露聲色。
這應該是西門歡的可怕,而是馮玉耳的福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