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華山聽到這話,氣得差點吐血。
可是自己年紀大了,手腳不靈便,鬥不過西門歡,馮華山只有認輸。
這一次,他才深深地體會到,錢再多,也沒有本錢跟身強力壯的女婿鬥了!
馮華山見馮玉耳始終不阻止西門歡打罵自己,也不來拉自己起來,就更加心灰意冷:
“我本想養個女兒繼承家業,對我有個照顧,沒想到我養了一條狗。這條狗還帶回來一個不三不四的狗咬人,這讓我好心寒,好痛心,將來我怎好將龐大的財產繼承給你們這些狗呢?”
這時候,床上那個保健醫生趁他們打鬧的時候,趕緊穿好衣服,過來拉馮華山起來,並對西門歡吼道:
“你這個王八蛋,還沒成為人家的女婿,就伸手打老丈人了?你這是過河拆橋啊!”
罵完西門歡,她回頭看著馮玉耳數落,“你也是,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爹啊。有女兒帶著男人回來痛扁爹的嗎?”
西門歡一直覺得很奇怪,自己沒有要打馮華山的意思啊,可是自己的巴掌卻是扇在了他的臉上,這是哪樁事呢?
他心裡一直在畫盒盒——有人在暗中作祟——一定是墨掉,卻有苦說不出。
“你是哪根蔥?”馮玉耳指著保健醫生說,“這兒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。”
“我什麼都不是。但是今兒個我就要指手畫腳。”
“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明白,還有臉在此多言?”
“我就多言了,你把我哪塊?”
馮玉耳一聽那女人是在向她挑戰,今天不好好教育她,就沒法向在醫院的姥姥交代了。
她走上去,啪地一巴掌呼上去:
“燕門玉在醫院裡照看姥姥,你卻見縫插針爬上主人的床鋪,睡在她男人身上,你不捱打,看來是不會長記性的。”
說著又是一巴掌:“臭不要臉!”
“你敢打我?”
“老孃打就是你。”
馮玉耳又是兩巴掌呼上去。
“你這個小娼婦兒。”
保健醫生長勢自己手腳麻利,是個練家子,叫囂著來抓馮玉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