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金錢如山,但是不會有親屬來看望他的。
更沒有近親可以繼承他的產業,因此老淚縱橫。
於是對陪護醫生講起那封匿名信的事。
醫生建議他花錢找電視臺做節目,尋親尋子。
牛山林聽到這裡再也憋不住了,就打斷老母豬的話說道:
“你講的啥玩意兒?西門花林的人生才剛剛開始,公司蒸蒸日上,他還沒有出國好好享受呢,你咋幾句話就把他說死了呢?”
“時間轉眼即逝,你忘了?”
牛山林點點頭,低聲說道:
“找電視臺尋人,找匿名人,我看統統是在扯淡。”
“你有法子嗎?”
“那麼多女人就她懷上西門花林的崽崽了?其他人是鹽鹼地,寸草不生?”
“有第二個嗎?”
“只有那個女人一碰就懷上了?我看她是故意吊西門花林的胃口。”
“我說的都是事實,”老母豬說:
“他不認我,再怎麼說也是我羅姍的崽子不是?我總不能編個瞎話來騙你吧?”
“寧願你編個瞎話糊弄我也沒有關係,決不願聽到你說的那個樣子是真的。”
“崽崽是我生的,是我養的,我何嘗不想他好呢?”
“好好好,你不帶著他私奔……!”
“說那還有意義嗎?只怪他命短福淺,沒那個造化,消受不起地面世界那花花綠綠的生活!”
“你……。”
“我身為他的孃親也感到惋惜。”
“他臨死想知道真相難道有錯?”
“他沒有錯,但你錯了。”
“我錯了嗎?”
“你咋就詛咒他命短福淺了呢?你這個當孃的不念自己娃兒好,偏偏在這兒詛咒他?”牛山林說到這裡抬手指著豬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