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要命差不多!”
“我們是文明單位。”
“文明單位就應該相信人!”
“如果人人都像你這麼做,抓住了就說忘記帶了,忘記拿了,一大堆理由,都照你這麼做我們的工作還怎麼開展呢?好人壞人還咋分辨呢?”
墨掉指著西門歡說,“還看世界盃呢,脫掉褲子衣服吶喊助威方便嗎?你趕緊穿上衣服褲子,跟我上所裡說去。”
馮玉耳一下子站到床邊,擋在墨掉跟前。
墨掉以為她要出手,反手拔出電警棍:
“你要哪塊?”
然後往後退一步,保持一定距離:
“你要抗法嗎?”
馮玉耳見墨掉要動真格的,舉起兩手,不停擺動:
“不敢,不敢,你誤會了。我是想跟你商量能不能?”
她回頭看了看西門歡,好像在徵求他的意思,然後再對墨掉說:
“能不能用錢解決?”
“用錢解決啥子?”
“我們不是沒帶證件嘛,用錢意思意思。”
“笑話!我作為一個警察,每月多少還有兩個收入,我還在乎錢花嗎?二位同志,別在這兒跟我耍嘴皮子耽擱時間,趕緊收拾一下去所裡說清楚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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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們不能去。”馮玉耳跳起來說:
“到了那裡沒事也要說出事,有理也要說成沒理。那個地方是我們說話的地方嗎?”
“啥子意思?懷疑我們所裡冤枉好人?”
“不是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那是啥意思?”
“是怕到了所裡心情緊張,沒事說出個事,有理也說成沒理了。”
“沒做什麼,你們緊張啥子?走!”
馮玉耳見墨掉在腰部摸手銬,又像在摸槍,突然跪在地上,抓住墨掉的褲子:
“警察哥哥,您放過我們這回行嗎?求求您啦,求求您啦!”
然後磕起頭來。
這個時候,墨掉叫她起來不是,不叫她起來也不是,既不能扶,也不能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