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嗬,”燕門玉斜眼看著馮華山,“今兒個要給我上課囉?”
“晚也晚了,不在乎這一會兒時間哈。”馮華山看了燕門玉一眼,“一夜不睡也死不了人。一趟兩趟跑,又不是讓你走,而是車在跑!”
布加迪威龍和馮華山發出溫柔的聲音:“你穩穩當當地坐到起,把你累著了?”
“我們有多久沒有房事?”燕門玉噘著嘴嬌滴滴對馮華山說:“人家好不容易在家一回,你卻東一榔頭西一棒,每每都沒敲在點子上,你說。”
“我還以為你忘了呢。”
“我不是看你裡外忙活辛苦,早把你擄幹了。”
說著,燕門玉就往馮華山懷裡爬。
馮華山趕緊阻止道:“我在開車呢。”
“找個安靜地兒停下來。”
燕門玉眼裡充滿渴望。
“你想幹啥子?”馮華山在心裡想,“老子一把年紀了,還跟你在車上耍,你以為拍戲喲?再說,有你無你老子照樣天天打牙祭,不稀罕。”
馮華山一邊開車一邊想,“不能因為一時快樂,讓他們抓拍到,你不好跟領導彙報,我還怕公司股票動盪。”
燕門玉見馮華山兩眼緊盯前方,心在千山萬水之間遊蕩,不睬她,就更不高興了。
於是朗聲問道,“你咋不跟我說話呢親愛的?”
“你說我們到底該不該給墨掉那麼些錢?”
燕門玉還是第一次聽馮華山在她面前說錢財的事,這讓她感到非常吃驚。因此問道:
“你不會是後悔了吧?”
“我不是後悔給他錢,而是擔心他有了那些錢之後,一下子學壞了咋整。”
燕門玉一聽這話,倒是想起一句古話:男人有錢就學壞。所以她說,“他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夥子跟玉耳共處那麼大一套房子。”
“這正是我擔心的。”
“要是出去跟那些不三不四勾在一起,把他們帶回家,誤入玉耳房間。”
“這正是我害怕的。”
燕門玉忽然放鬆身體,安靜地想,“誰靠近我玉耳就是找死……,”她忽然坐直身體,高度緊張地問,“親愛的,你有法子收回來嗎?”
“收回來?”馮華山看了一眼燕門玉,“收回來不就出爾反爾了嗎?”
“那又怎麼樣?錢是我們給他的。”
“是我們給他的不假,如果他一生氣撂挑子,你我會照顧玉耳嗎?”
“那你說咋整?”
“我這不是開車往回去看了嘛。”
凌晨的蟠桃路上,雖然燈火通明,卻一路死氣沉沉的。沒有一輛來往的車子,那討厭的紅燈綠還在煩人地繼續工作。
布加迪走走停停,讓燕門玉如坐針氈,心亂如麻。她看著沿路花草樹木,一切彷彿進入了睡眠狀態,一切又好像睜著眼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