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對啊……，”馮玉耳說，“就說你方蓮姐姐吧，在田四路那樣的黃金地段開店，生意火遍地下世界，憑你的人氣，會沒有錢買布匹…………？”
“她穿得越少越精煉那些男人才喜歡，”羅姍打趣地說，“這是她的工作需要，職業所在，穿一點點布匹就可以了，穿多了不方便服務－！”
方蓮聽了這話，來撕羅姍的嘴。
羅姍不躲不藏，還把脖子伸過去，“我說錯了嗎？我冤枉你了？”
方蓮兩手捏著羅姍兩腮，“你呀你－。”
玉兒見羅姍欺負方蓮姐姐，就問她，“那你穿這麼少又是穿給哪個看的呢？不會也是工作需要，職業所在吧？”
“我，”羅姍指著自己的鼻尖罵，“我是死人。我昨天還是老母豬呢……。”
馮玉耳嚇一跳，以為羅姍姐姐生氣了，不理解地看著她，怎麼罵自己是老母豬呢？她尷尬地往後兩步，挨著方蓮問，“羅姐姐是怎麼啦？”
方蓮見馮玉耳一臉緊張，就拉著她說，“她說的是真的。昨兒個她還是牛山林家裡的一頭老母豬，今兒個卻是人。不過這頭老母豬與眾不同－。”
“怎麼個與眾不同？”馮玉耳緊接著問。
“這頭老母豬會上樹，會說人話，會講故事。在地面世界的時候，她還是它主人牛山林的女人。這個女人是省市要員的獨生女，牛山貓山兩山採石場老闆娘，她輪迴轉換成老母豬，來到了牛山林家裡，牛山林把她當女人一樣養，為他下崽崽變錢，可是不知為啥子，昨兒個它居然輪迴轉換成人了，這一點，林正義公公）可以作證明。”
羅姍見馮玉耳半信半疑，還是那副不可理解的模樣看著方蓮，她說，“地下世界的人和畜生，都是地面世界的人輪迴下來的。我因為在地面世界不修行，不積德行善，輪迴轉世時，考試得了零分，變成了老母豬。”
“果真是這樣？”馮玉耳問。
“我還騙你不成？”方蓮說，“昨兒個是豬，今兒個是人，她還沒有來得及上街買布料呢！”
“對不起！”馮玉兒抱歉地說，“我不該提及傷心………事。”
“這有什麼呀？”方蓮兩手一攤，非常自然地說，“玉耳妹妹，你到地下世界來，沒有去輪迴轉世大廳嗎？”
“輪迴轉世大廳？”
“就是一個圓圓的玻璃大房子，裡面有無數個櫃檯視窗－。”
“像火車站售票視窗一樣是嗎？”
“對對對，”方蓮問，“你去過？”
“我聽說過。”
“你聽誰說的？”
“他－，”馮玉耳抬手指著西門歡說，“他給我說起過。”
“他怎麼給你說的？”
“凡地面世界人，到地府輪迴報道時，首先要坐小火車，然後到玻璃圓房子裡參加輪迴轉換考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