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麼呢?”西門歡拐了一下馮玉耳,暗示道,“不要亂說好嗎?”
“你拐我幹嘛?”馮玉耳故意提高嗓門說道:“我說的不是事實嗎?”
“美麗的玉耳,你過來,”林正義招手請馮玉耳走過去跟他坐在一起,“你坐這兒,別跟他坐。”
馮玉耳看了一眼西門歡,然後站起來,坐到林正義一邊,說,“西門歡,不知道你在怕什麼,也不知道你在遮掩什麼?”
說到此,馮玉耳抹了一把眼淚,“墨掉為了得到我的芳心,教我穿針引線學習繡花,手把手指導。後來才知道是想靠近摸我的手,看我的胸口……。”
“還有這回事?”
“為了對你的忠誠,我就在你衣服上繡了一個大大的米黃色玄字。”
“玄字?”
“我還在玄字下面豎著繡了三行小字。”
“什麼小字?”
“……。”
林正義點頭稱讚,“有意思,太有意思了。”
“我還在墨掉短褲上繡了兩個字。”
“什麼字?”
“一邊鳥字,一邊人字。”
“什麼意思呢?”
“西門歡早出晚歸,不在家,墨掉就上樓騷擾我,於是以鳥人回擊他。”
“後來呢?”
“後來西門歡打我!”
“為什麼?”
“說我刷油漆,繡字是做記號,便於墨掉跟蹤我們外出。”
“你不要亂說!”
“怕什麼?”馮玉耳手指著西門歡對林正義說,“他讓我扮作王鳳英,自己扮作富商老頭兒碰瓷,訛詐墨掉的錢。”
“原來搞得沸沸揚揚碰瓷事件是你們兩個人的傑作啊?”林正義痛心失聲地問道,“歡歡,你給我說句實話,美麗的玉耳說的是真的嗎?”
“父親,您別聽她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