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門歡氣急敗壞地看了一眼馮玉耳掛在墨掉脖子前的演出,然後狐疑地望著柳絲絲憤怒地說:“光說不練假把戲。”
“我真的有辦法。”
西門歡激將道,“你去終結他們呀。”
“不過你得還我擀麵棍。”
“擀麵棍?”西門歡在鼻子裡哼了一聲,意思是馮玉耳可以不要了,但是擀麵棍絕對不能還,“不可能!”
柳絲絲看西門歡心有不甘,又醋意攻心,於是火上澆油。
“你要擀麵棍有個球用。你老婆都跟別的男人玩瘋了,你還站在這兒幹啥子?有本事你上去摟著自己的婆娘舞幾個動作給老孃看看?”
西門歡提起手裡的擀麵棍看了一眼,然後看著柳絲絲說,“信不信老子用這棍棍錘你?”
“在我身上撒氣婆娘就回來了?”
然後看墨掉。
墨掉把馮玉耳抱在懷裡,點跳旋轉,雖說是花樣滑冰,但接觸部位和眼神確實令人生疑。
西門歡心裡更不是滋味。於是把擀麵棍一橫,送到柳絲絲跟前。
“要讓他們停下來!”
柳絲絲並沒有答話,而是點了點頭,拿起擀麵棍一端含在口中,另一端向著馮玉耳和墨掉,宛如一隻高射炮。
只見柳絲絲吸氣,吸氣,再吸氣,她那個肚子宛如一個巨大的氣球。
突然砰的一聲響,擀麵棍吹開花了,噴出白色粉末,嗆得圍觀群眾捂住嘴四散逃跑。
冰面撒上厚厚一層面粉之後,馮玉耳和墨掉腳下的冰刀滑不動了,就停下來了。
西門歡看見他們停下來,一招手,令大個子帶著眾玄衣人把墨掉和馮玉耳團團圍住。
他像黑社會大佬一樣,威風凜凜來到他們面前,抬手打了馮玉耳一掌。
“臭婆娘。”
只見馮玉耳踉蹌撲向墨掉的懷裡,又是一番好戲繼續上演。
還是那句話,不聽老人言,吃虧在眼前。
柳絲絲將麵粉撒在冰面上加大阻力,冰鞋滑不起來。雖然制止了馮玉耳和墨掉滑冰,卻無法阻止馮玉耳的滿腔熱情。
她腹中戰鬥一號和隨心丸尚未消散,它們像野馬在血液中奔湧。馮玉耳體內發乾燒,而體表發乾熱,因乾燒而發乾熱火氣十分旺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