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清白已經累得滿頭大汗,身體疲憊,四肢朝天在掙扎,胡糾怎麼說他沒有反抗呢?
於是抬手打了胡糾的臉。
胡糾盯著他的手筆直站了起來,問道,“你是沒吃飯嗎?”
“打得不夠痛嗎?”
“沒感覺了,還不如拍蒼蠅呢!”
墨清白無計可施,擺脫不了胡糾,於是指了指床頭櫃上的塑膠袋,說道,“有沒有男人使用過這種東西?”
胡糾接過一看,只見裡面尚未拆下封皮的蘇菲,一手伸進包內,奇怪而難以置信的感覺,迫使他望著墨清白,認為自己觸碰了這個東西,無異於觸碰墨清白的私處。
他沉默了一會兒,說,“我們是青梅竹馬,我還不知道你?你還不瞭解我?你狡猾多變,詭計連篇,讓我信你可以,除非。”
“你如何看待這一問題?”
“我的意思是現在有的人窮盡一切辦法來引人耳目、做網紅,你不會把紅墨水塗上去?”
“虧你想得到。”墨清白心中真佩服胡糾,卻指著門口,說,“你給我滾吧。”
好友就這麼輕易被轟了出去?
胡糾來到窗前,本想躲避墨清白輕視他的眼神,但見房前樹林中有人。她們或立或蹲,個個手持望遠鏡看向自己,心裡咯噔一下。
“他們在窺視墨……嗎?”
他頭也不回地喊墨清白,“抹掉。”這是他對墨清白的宣戰口號。“抹掉,你過來吧,你來看看,那些人是做什麼的?”
墨清白卻不以為然,只轉頭看了胡糾一眼,心想耍什麼圈套,等站起來,你一個箭步過來垮掉褲子,殺個措手不及?
於是坐在椅子上一動沒動。
胡糾急得眼睛都睜大了:“你來呀!他們侵犯你的隱私!”他指著窗外說,“聽著,他們把照相機對著你的房間!”
“你繼續騙,”墨清白坐在椅子上,全然不動,“我才不上你龜兒子的當。”
胡糾跳到墨清白跟前,抓住他的手,拉到窗前,拉開一條縫,指著竹林說,“看到最高的那棵松樹了沒有?”
墨清白循著手指望去,只見一群人站在半山腰,用力看向窗外,像在看……之處一樣興奮和神采飛揚。
他兩腿一軟,後退幾步,一屁股坐在床上嘆息:“這下完了,他們知道了,將無安寧之日了。”
“這可如何是好?”
“還能怎麼辦!走啊,離家出走啊。”
“我媽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