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居各位,”大個子掏出一面黃旗,“準備!”
那些玄衣人快速站在那些石匠前面,從嘴裡伸出一根白色管子,準備以牙還牙。
那些石匠與玄衣人不同,他們常年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,皮糙肉厚,不懼童子尿。
他不甘落後,迅速跳到玄衣人前面,找墨掉單打獨鬥。
“有種下一對一?”
拳打在他們身上,好像打在石頭上,沒有任何意義。
馮玉耳喊道,“你們千萬要當心,那傢伙奸詐陰險!說一套做一套。”
“我們不怕他!”
“他生活在新時代,有一顆欺騙心,而你們生活在舊時代淳樸心,搞不過他!”
我們來自地面世界,並不怕他。”
“他基因突變,是一個新物種,從娘肚子裡出來就會殺人!”
那些石匠們聽馮玉耳這麼一說,就瞪大了眼睛,站在玄衣人後面,死鬼怕活人,活人厲害!
“他半邊臉黑半邊臉白,一看就不是個善變的人。”
“他下半身穿一條花褲子,上半身穿一件黃衣服,既不像男人又不像女人……。”
“他是怪胎。”
“妖孽。”
世界上經得起圍觀、評說的恐怕只有金子了。
墨掉不是金子,是人,是地面世界的人。
還是一個半邊黑臉半邊白臉,既能在地面世界生活,又能在地下世界行走的陰陽人!
既經不起圍觀,也經不起評說。
再說地面世界上有幾個人經得起圍觀,經得起評說呢?
就聽到他們不斷地發表自己的看法和議論。
“那個龜兒子怎麼看怎麼不像我們地下世界人。”
“沒聽大哥說嗎?他是地面世界的人。”
“他自己也這麼說的。”
“寧相信地下世界的人,莫相信地面世界的男人嘴。”
“活人是如何來到地下世界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