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天他都去那女學生放學時堵路,但那女同學怕他,便轉學去縣城唸書去了,他沒了盼頭,常常坐在村口的一棵大柳樹下,偷窺村裡少婦。”
“是嗎?”
“少婦沒泡到,有一天遇到一個男人。”
“他們搞同性……?”
“不!那個男人年紀比他大,是個高才生,是支教衛生高才生。他竟然遇上好人了。”
“後來呢?”
“他把好人拉回家,好人把他母親……。”
“非禮了?”柳絲絲睜大眼睛問道,“引狼入室?”
“好人把他的媽媽病治好了。”
“你嚇死我了。”柳絲絲喘了口氣說。
“他媽媽病好了,家裡有了起色。後來那位高年級女學生畢業回來生病了。”
“什麼病?”
“闌尾炎。”
“闌尾炎不是病,就是痛。”
“闌尾炎治好,但是肚子大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懷孕了。”“他乾的?”柳絲絲指著墨掉問。
“是那個高材生陳魚雁乾的,”
柳絲絲看了墨掉一眼說,“還以為他有那個本事呢。”
“陳魚雁為高年級女學生看病時,兩人一來二往,便有了好感,肚子裡懷著娃娃,墨掉看著又沒有自己什麼事了,於是把自己鎖在房間喝悶酒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他也喜歡那個女子。”
說到此,馮玉耳將臉貼在柳絲絲胸口。
柳絲絲見馮玉耳有心事想說,於是問道,“他喜歡那個女子,你為什麼不高興?”
“我會為他不高興?”馮玉耳大聲說道,“他喝多了酒,大姨媽來了。”
柳絲絲驚訝地說,“怎麼會這樣?”
“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,”馮玉耳看了一眼墨掉說,“稱既有雀雀也有格格,全鄉人看他笑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