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猶豫了一下說,“你離家出走後,陳魚雁接你母親進城跟他們一起住了,馮玉耳叫你母親媽媽。”
“你專程來告訴我這個的?”
“可以說是,也可以說不是!”
“是與不是又為什麼?”
“還記得小時候的誓言嗎?”
墨掉低下頭,說,“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時候,如果沒有馮玉耳老師的陪伴,幫助,我的性格是孤僻的,怪異的,不知道什麼是愛,也不知道做人做事為什麼要堅持,更不懂得何為信仰……。她對我來說是刻骨銘心的,哪怕化成灰都是無法忘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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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好。”老者說,“所以你要踐行你的諾言,長大後一定要去找支教馮玉耳?然後報答她的恩情?”
墨清白壯起膽子前進兩步,問道,“既然您無所不知,我能不能提個問題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
“是誰讓我變成了這個樣子的?”
“既有你娘,也有你爹。按照修行來講,更多的是你自己。不過你懂得了愛、堅持和信仰,你的人生就不會差到哪裡去。對了,”老者話鋒一轉,說道:
“陳魚雁和馮玉耳結婚之後,你把自己關在屋裡喝悶酒,心滴血了,你怎麼想到用刀子拉開腿根流血?假裝自殘,然後人們越說越遠,說你變成女人來例假了,為什麼不脫掉褲子辯解?”
“馮玉耳指著我,”墨清白猶豫了一下說,“她說你有種找個比我還要漂亮的老婆報仇。”
“離家出走是誰的主意?”
“馮玉耳。”
“不過你確實有點女人味。”
“我只想做一個男人。”
“做男人還是做女人,完全取決於自己。幹男人事,你就是男人,你乾女人事,你就是女人。”
“何為男人事?”
“男人言必行,行必果,能屈能伸,敢為正義發聲。”
“我會記住您的話。”
“會找你爹嗎?”
“不會!”
“還恨你母親嗎?”
“以前有過,不過後來不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