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真登入學院的內網，進入了導師選擇頁面。
鍾瑤毫不客氣地探過頭，笑道：“你選好沒有，素兒只招三個學員，我和鍾陸已經預定了，剩下一……”
鍾瑤說到一半的時候忽然頓住了，因為她看到了衛真的頁面上出現的是姜子的照片。
她的腦海裡想起呂素對衛真的一句評價。
“他是遵從自己內心的，真正強大的男人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鍾瑤的眼睛亮了起來，看向衛真的目光也變了。
或許，這個男人真的配得上呂素。
而衛真確認了導師選擇後，才把目光掃向坐在導師區的女孩。
剛才兩人的對視讓他確認了一件事。
呂素還是呂素。
她沒有變，也不會變。
姜子坐在呂素旁邊，正在和呂素交談著什麼，而呂素的目光忽然也看向了衛真，俏皮地和他眨眨眼。
姜子的表情明顯愣了一下，也注意到了衛真，並且皺眉問了呂素幾句話。
很快，所有學員都選擇了自己的導師。
正式選擇導師後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，接下來就是導師反向選擇。
學員的天賦，履歷，家庭背景等資料導師都能看到。導師選擇結束後就會正式敲定下來，而剩下的學員會隨記分配給還有名額的導師。
另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，姜子竟然是第一個結束選擇的。
他只選一個學員，這是長龍學院給他的特權。
而這個學員的名字出現在姜子的名字下時，有許多人都露出了遺憾的表情。
衛真。
這個人是誰？
長龍學院的預備天兵們有許多都是相互認識的，像衛真和丁玉這樣的鄉下人反而是少數。
衛真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姜子的學員欄上的時候，沒有任何意外，只是和姜子隔空點了點頭。
“衛真，你好厲害，姜子可是最受歡迎的導師！”
丁玉興奮地說道，她昨天也猶豫過要不要選擇姜子。
能以非天兵身份坐上導師身份，學院還開綠燈給他搞特殊。誰都看得出來，姜子或許才是這群導師裡面最值得選的。
至於呂素，雖然她會當導師很意外，但是她能不能當好導師是個未知數。
有不少人選擇了呂素，大部分都是抱著某種目的，而不是真的想和呂素學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