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日子過得總是那麼不安寧。
唇上傳來濕潤癢癢的觸感,有個像磁糕一樣軟乎乎的物體,撬開她的牙關,舔弄著她的牙齒。
在魏喜心煩意亂發出悶哼聲後,臉上又開始癢嗖嗖的。好像被惡蚊子叮咬一般,還有些刺痛。
她記得她罩上了蚊帳,因為顧小寶要和她一起睡覺。偏偏小孩子的面板最嬌嫩,最吸引蚊子光顧血液。魏喜只好在進入初夏,就把蚊帳罩上。
魏喜甩了甩手臂,想揮走這惱人的蚊蟲。
可這蚊蟲就跟打不死一般,一直騷擾著她。魏喜睜開眼,眼眸裡散發懾人的光芒。
顧煥興腆著一張俊臉,沖魏喜微笑:“媳婦兒,早上好。”
魏喜蹙著眉心,她就知道是這個煩人精。魏喜背過身子,不想理會昨晚把她拖著做了又做的罪魁禍首,將臉蛋埋在手臂間睡了過去。
顧煥興親親魏喜的肩膀,沙啞的聲線呢喃在魏喜的耳邊:“老婆,你今天是不是忘了是什麼日子?”
魏喜陷入沉眠,沒聽清楚男人低沉的嗓音。
顧煥興只好小口咬了魏喜的肩膀,在女人白皙的面板上吸出一個粉紅的印記,彰顯主權。
他像條大型狼狗一般撕扯獵物,用適當的力度,牙齒把那軟乎乎的臉皮撚了起來,“今天是狗蛋和我的生日。生日,你知道嗎?我們說好的要去頤和園玩。”
“唔。讓我再睡會兒,求求你。好不好?”魏喜無意識地呢喃著,真的是被煩人的顧煥興吵到沒辦法。
如黑曜石般的眼眸一暗,顧煥興深邃地盯著魏喜的睡顏。他想起昨晚,他把魏喜弄慘了的時候,魏喜也在他懷裡說過這句話。
半晌,輕輕啄了一下魏喜的唇角。
男人大度地放過魏喜,既然媳婦兒都說了安靜,那他就安靜吧。只不過他還黏著魏喜的唇角不放。
直到,從兩人的緊緊貼合的身體處,傳來不適的呼呼聲。
顧煥興暗道:糟糕。忘了昨晚把臭小子抱回雙人床上。
軟乎乎的物體拱了又拱。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像小春筍一般,噗地一下冒出來。
他睡眼惺忪,朦朧地揉揉眼睛,糯著嗓子喚了句:“媽媽。”
顧小寶重新獲得生存的空間,小手搭在女人的腰上,頭顱抵著媽媽的背脊,繼續睡了過去。
顧煥興:“……”
安靜等待魏喜休息好後,顧煥興已經把早餐做好,溫在保溫桶裡等著一大一小起來睡覺。過了兩小時後,睡飽的一大一小才起床。
顧小寶仗著媽媽疼愛,軟乎乎的小手,摟住魏喜的脖子。清早起床就開始炫耀他擁有媽媽的所有疼愛。他比壞爸爸更加受媽媽寵愛!
“你腰不好。別抱著他,他又胖又重,來我抱著。”顧煥興站起身,給媳婦兒開啟早飯的保溫桶蓋子。
顧小寶扁著嘴,但一想到魏喜媽媽腰不好,只能像爸爸伸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