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真的毀滅了,他,又會如何?
大概,也會毀滅吧。
想到這裡,他眸色又沉下去,手上力道,加深了些。
“嘶……”喬蕊疼得叫了一聲。
他這才回神,發現他捏著她的手,把她手腕都捏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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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吐了口氣,對上她疑問的眸子,傾身,吻住她的唇。
這種後怕,強烈襲擊著他的心臟,這種驚恐,是有生以來,他沒感受過的,第一次,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會失去她。
是永遠的失去。
他的吻很重,呼吸噴灑著熱氣。
喬蕊被動的承受著,他脫了衣服,也進入了浴缸。
浴缸很大,足以容納兩人,想也知道,國外的酒店,想來都是,房間可以小,但床和浴室,永遠要最大。
水花四濺,他們互相擁抱,互相撫慰,用最原始的方法,卻感受彼此,慰藉彼此。
這是一種發洩,也是一種舒緩,是填補心靈的一種方式。
一夜過去,第二天,喬蕊醒來時,沒意外的,全身痠痛。
在水中做有什麼後遺症,這個喬蕊以前就查過,好像容易關節痛。
她現在就覺得,關節很痛。
撐著翻了個身,她感受到身邊堅硬的觸感,她睜開眼,瞧著枕畔的男人,盯著他的眉宇,五官,湊上去,吻住他的唇。
淺淺的吻,不重,不會起到驚擾作用,她卻維持了很久。
他睜開眼,喬蕊知道他素來淺眠,總是很容易醒來,她一點風吹草動,他都會敏感起來。
喬蕊退開他的唇,往後靠了一些,看著他慵懶的面色,說了一句:“早。”
他睫毛微闔著,還有些沒睡醒,手臂壓到她身上,將她包裹住,將臉埋到她脖子裡,悶悶的出聲:“早。”
她覺得癢,動了兩下,輕輕的說了一句:“老公……”
短短的安靜了一會兒,景仲言突然抬頭,看向她,這麼近的看著她,他甚至能數清她的每一根睫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