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路銘站在原地看著傅念恩走近,面上一直掛著幸福的笑,彷彿他此刻得到了全世界。
傅父見傅念恩這樣,就怕說多了話刺激她,只是隨口叮囑了封路銘幾句,就把傅念恩交給了他,自己則是坐到了傅母身邊去。
傅母見傅父眼眶有些紅,小聲勸道:“你自己以前也一直想和封家聯姻,現在也算是心想事成了。除了輩分上是有點奇怪,我看念恩嫁給路銘也沒什麼不好。”
傅父撇嘴不爽道:“他這叫老牛吃嫩草、梨花壓海棠,你竟然還說沒什麼不好?”
傅母忍不住笑道:“你還挺厲害,這時候還念起詩來了。可剛才你說的那些,那也得是嫩草願意啊。”
傅父不禁又想起了早上發生的事,更加氣悶不已。
婚禮結束後,封路銘便帶著傅念恩去了他買下來的那座小島。
封路銘為了能和傅念恩有單獨相處的時間,前一陣一直忙於工作,就為了能夠騰出一點時間來。
封路銘原本還打算陪傅念恩一個月,可封氏的事實在太多,如今又有很多國外的工程,最多也只能和傅念恩在這裡呆上小半個月。不過就是這樣,傅念恩也已經十分滿意了。
傅念恩最近每天睡到自然醒,大多時候她醒來外面早就已經豔陽高照,而身旁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在了。她喜歡把他睡過的枕頭抱在懷裡,這樣一來,鼻息間就還全是他的味道。偶爾封路銘同樣沒醒,她就喜歡盯著他看,怎麼看都看不夠,到最後總是忍不住湊過去親他,直到把他親醒。
傅念恩做了幾次這樣的事後,大多時候比她起來更早的封路銘也似乎找到了新的樂趣,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親她,可親著親著就時常變了味道。等傅念恩罵他禽獸的時候,他還一臉無辜的說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,沒辦法控制。
這座島上除了幾個別墅裡的幫傭,以及出海的船員,還就他們兩人,樓上就更是沒人來,他們倆就算不分白天黑夜的親密也根本不怕有任何人打擾。
傅念恩有時候實在被他弄得厲害了,嘴上便開始不依不饒起來:“小叔,你年紀也不小了,太過放任自己,我怕對你的身體有影響。”
傅念恩自認為自己說的話十分真誠,可聽在男人耳朵裡就是另外的意思了,沒有任何男人可以忍受被人質疑這方面的能力,於是傅念恩在床上又多呆了幾個小時。
島上有現成的船員,只要兩人白天沒有窩在房間裡做沒羞沒臊的事,傅念恩就總是會纏著封路銘帶她出海。
封路銘來了這裡就只是為了陪她,除了那件事他會比較強勢外,其他事還真就對她有求必應。
傅念恩這時候喜歡和他一起坐在甲板上,搖搖晃晃的隨著遊艇上上下下。她也喜歡躺在甲板上讓他幫忙抹防曬油,只是這件事到最後時常變得少兒不宜起來。傅念恩身上的膚色極白,封路銘的手掌放上去時總有極大的反差,在房間裡的時候還不覺得,在烈日之下就特別明顯,引得他控制不住的做點其他事。
傅念恩一開始還會害羞,後來發現不會有人來,便也大著膽子和他親熱,不過她的底線也就是親親摸摸了,畢竟是光天化日之下,她還真沒那麼開放。事後她還總是教訓封路銘,說藍天白雲的多好看,就被他把時間浪費到其他事上了。
傍晚的時候,傅念恩和封路銘吃過晚飯後就喜歡沿著海灘散步。
夜晚的小島上漸漸退去燥熱,沒有白天那麼難熬,反倒多了一份愜意。
傅念恩走著走著就撒嬌要封路銘背,要不然就拉著他的手要和他一起看星星。
她也喜歡躺在柔軟的沙灘上,枕著封路銘的胳膊和他說話。
大概是最近的日子太過美好,傅念恩越來越不想回去。
這天晚上,她依舊枕著封路銘的手臂躺在沙灘上,看著天上的星星笑著說道:“小叔,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退休啊?”
“怎麼了?”封路銘側首親了親她的額頭問。
傅念恩測過身子抱住他的腰道:“退休了你就可以和我搬到這裡來住了,我很喜歡這裡。”這裡沒有其他人,封路銘整天都陪著她,她感覺到他被這個男人全心全意的愛護著。
封路銘突然笑了笑,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道:“我什麼時候退休還要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