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、事,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了,還怕什麼?讓小琉殤親手為玖炎報仇豈不更好?玖炎的死,是小琉殤的心結,也是執念,若不化解,日後難免會被人利用,你說呢?”
央路苦口婆心地勸慰。
灝璽半天也沒說話,背起手在殿中緩緩踱著步子。
悶罐子!這一悶,又不知要悶多久了,罷了罷了,我還是先去休息一會吧。
央路嘆了口氣,徑自去了臨窗的長榻,腿耷拉在榻沿邊吊著,身子斜斜躺倒,雙手疊起枕在頭下,偏過頭靜靜地望著窗外。
“哎?人呢?聽說那小子逃出境域了,是真的嗎?”青澤人還沒進來,聲音倒是先一步傳到了。
灝璽轉頭看了眼四仰八叉還躺在長榻上裝死的央路,“你說的?”
央路置若罔聞,一動不動繼續看著窗外發愣,像是想事入神根本不知外面的動靜一般。
“你那麼大聲,是怕別人不知道嗎?”灝璽沉聲訓斥。
青澤急忙捂上嘴,一腳剛邁進來,一腳還在門檻外,被這麼一訓,竟是忘了抬腳,愣是差點生摔個狗吃屎。
“啊呀!青澤啊你又做錯事惹得大師兄生氣了?”央路呼地坐起身,像是剛看到青澤一般,還一臉的嗔怒樣。
“你說誰惹大師兄生氣了?”青澤指著央路一步緊一步地衝了過去。
“你沒有啊?哦我看到你一進門就行大禮,還以為......那就是誤會,誤會!是師兄看錯了!”
央路站起來邊挪著腳躲,邊解釋。
“不是讓你在藍侯曲府上嚴密監視嗎?怎麼擅自跑回來了?”灝璽沉聲責問。
一看到這倆貨湊一起就感覺腦仁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