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落子無悔!”
青澤泯了口茶,緩緩放下茶杯,薄唇微勾,眸色堅定,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“雖拙劣,但也不失為一個快捷的好辦法。”
央路輕笑,遂捋住寬闊的袖口,執起一枚白子,毫不猶豫地緊挨那枚黑子落下。
“你做什麼?”青澤面色一凜,抬手就要將落定的白子撿起。
央路忙伸手擋下。
“我意已決,任誰也無法改變。”
青澤掙了幾下,未掙脫,俊臉一黑,氣呼呼別到一邊不再看央路。
央路鬆開手,給自己倒了杯茶,也幫青澤倒了一杯,這才緩緩開口道:“好啦,別總一副誰搶了你媳婦的表情。”
拿起茶杯,遞過去。
青澤不為所動,仍彆著臉,一動未動。
央路無奈,只好先將茶杯放下,眯眼思忖了片刻,道:“可還記得下山前師父讓小師弟轉達的話?”
“自然記得!”
青澤拂袖,唿地站了起來。
央路萬分頭疼地捏了捏眉心,亦站了起來。
“記得便好,我也不用再多作提點和解釋。”
對自己的這個兄弟,央路是既無奈又無措,那傢伙一固執起來,就是將盤古他老人家請來拉,怕也是無濟於事!!
“別拿師父壓我!沒用!”青澤憤然。
我知道沒用,就是想壓一壓咋滴!我高興!我樂意!不行?
央路腹誹。
“師弟怕是誤會了,我其實是想說,當時還有一人在場。”
青澤聞言,猛地轉身,一臉警告地望著央路,大有種‘你敢告密,我定與你絕交’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