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人終其一生都不過是個溫暖的路人,而有的人,只是遙遙一瞥,就讓你想靠近他,那種好感,沒有清晰的理由,卻如有實質的真切。
對他的念想有隱,五年後再次相遇,又點燃了那份癮頭。
閑聊了幾分鐘,基本都是莫曉在說,顧言忱偶爾“嗯”一聲,證明他有在聽。
這時侍者提了個醫藥箱過來,還拿著一包冰袋,“先生,您要的東西。”
顧言忱一手拿著一樣,長身玉立站在莫曉面前,輕蹙眉。
莫曉其實挺想看看他究竟會不會幫她上藥的,但終究沒有為難他,伸出手,“給我吧。”
男人沒有一絲猶豫,當即給她了。
莫曉:“......”
好歹也客氣一下。
冰袋敷上,忍不住又“嘶~”地倒吸一口涼氣,主要是冷。
靜了幾秒,面前那人有了動靜,“很疼?”
莫曉點點頭,小表情還挺委屈。
顧言忱默了兩秒,走到她身旁,屈膝半蹲,接過她手裡的冰袋,輕輕幫她敷。
他拿著冰袋一貼下來,莫曉就下意識地往後縮。
顧言忱眉頭蹙得更深了,幹脆握住她的腳腕,“別動。”
女孩的腳踝很纖細,面板膩滑,像是白玉脂。這樣本來是為了控制住她別亂動,結果卻起了反作用。
莫曉特別怕癢,男人帶著薄繭的手剮蹭在肌膚上,她忍著笑完全控制不住地縮腳亂動。
顧言忱無奈和她抗爭了一會兒,根本拿她沒轍,索性直接松開手。
莫曉沒料到他會突然鬆手,一個大力掙紮瞬間失去掣肘,慣性沒收住,穿著高跟鞋的腳一下子踹到男人胸口上。
兩人具是一僵。
世界安靜了,只剩下樹葉被風吹得摩挲的簌簌聲,莫曉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他胸腔回響的聲音。
一定很疼吧...
畢竟她使的力不小...
畢竟這麼硬這麼尖的高跟鞋...
莫曉特別想問:導演,你面部表情隱忍,是隱忍著不去揉胸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