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下去吧……”
“是”
薔兒帶著其他人緩緩步了出去，順便將門帶上了。
淑妃跪坐在榻上，沒有說話，低頭安安靜靜的擺弄著茶具，等一旁爐火上的水開了，將水倒入茶壺，又將茶壺裡的水過入茶海，然後又舉起茶海，倒了兩杯。
“皇上，請用茶。”
文帝接過淑妃的茶，聞了聞:
“愛妃泡的的茶果然清香。”
“皇上過獎了。”
淑妃溫柔的低頭，繼續沖第二泡。
寢殿裡的燭火早已被吹滅了大半，伴著昏黃的燈光，淑妃身上的線條變得更加柔和。
文帝忍不住托起她的下巴，細細打量著，看著以前如花似玉的臉上已有了歲月的痕跡，卻多了一份年輕女子沒有的韻味，心裡多了分悸動。
“愛妃，你入宮這麼多年，朕很少來你宮裡，你可會怪朕？”
淑妃有些惶恐，料不到文帝會說這個。
“皇上，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日日陪在身邊。可是臣妾明白，皇上首先是大家的皇上，然後才是臣妾的夫君，臣妾不怪皇上，反而要感謝皇上，給了臣妾塵兒和笙兒，臣妾已知足了。”
文帝的頭疼緩和了些，同溫婉的女子相處，果然還是更放鬆些。
文帝放下手，又舉起了茶杯，抿了一口。
“茶涼了，再泡吧。”
“是”
淑妃正要舉起茶壺，手卻被文帝大掌包住。
“愛妃，朕要補償你，如泡茶一樣，重新來過……”
“皇上……”
淑妃望著文帝，眸裡泛著波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