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她是誰嗎?”那人毫無徵兆的發了狠,一棍子抽在了徐飛肩膀:“老子的人也是你能動的!活膩了!”
徐飛打了個趔趄,單手按住肩膀,疼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。
可盡管如此,他都沒半點反抗,溫順的跟個孫子似得,連連討好:“濤哥,我不知道郝青是你的人,以後我保證離她遠遠的,這一棍子,就算扯平了。”
“扯平?”那人笑了,臉上的疤都跟著抖了起來,看起來猙獰的很:“你他媽算什麼東西!”
笑完,那人朝身後招了手,原先跟著他的人走了過來,指關節按的咔咔響。
從體格上來看,這架要打,徐飛他們一夥人只有被按在地上揍的餘地。
徐飛似乎也意料到了這一點,不求饒了,低罵了一聲操,拔腿就跑。
跟他來的人也跟著跑起來。
不過,沒跑幾步,就給截住了。
兩夥人很快廝打在一起。
不出意料,徐飛一夥人很快被按在地上,拳腳一塊兒密密的落下去,慘叫聲不絕於耳。
雲深對這種畫面沒什麼興趣。
他冷眼看了會兒,準備離開。
一天內連著挨兩次打,徐飛感覺渾身骨頭都快散了,這麼打下去,怕是得進醫院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忍著痛,忽然翻了個身,張嘴就照著為首男人的腿咬下去。
夏天,男人穿一條大花褲衩,小腿全露在外面。
這一口咬下去,肉都要掉下來,血嘩啦啦的順著男人的小腿流下來。
男人愣了一下,怒了,理智去了大半,舉著棍子就要往下揮。
那一棍子下去,徐飛的腦漿怕是都得爆出來。
雲深餘光不經意間瞥見這一瞬,意外想起了辦公室裡徐飛對他媽說要再鬧就別找他收拾爛攤子。
攤上那麼個媽,也挺可憐的。
就這麼死了,挺可惜的。
好歹是條人命。
他抿了唇,放棄了離開的打算。
四下裡掃了一圈。
幾秒後,他在垃圾堆旁翻出一塊兒磚。
挺瓷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