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是教室。
鴉雀無聲。
他們還坐在第三排,後面是一雙又一雙的眼睛。
他怕不是瘋了。
程一瞪著他。
雲深沖她挑了一下眉。
眼神中有......隱隱的不滿?
程一猜不透他什麼意思,給他寫了張紙條:“怎麼了?”
雲深看一眼,也拿筆刷刷寫了一行字。
程一接過來,看了一眼。
——挺久沒親你了,想親。
程一:......
她抬頭,雲深一本正經的看著她。
這種話都能說的如此坦然,可見她的男朋友臉皮已經厚到堪比城牆。
程一摸了摸給他看的又升溫幾分的臉,寫字。
——等週末,這會兒在教室,想都別想。
——每次都說是週末,我不聽,一會兒下了自習去小樹林。
——......去個屁,最近教導主任每天拿個手電筒在裡面掃,黃呢。
——我不管。
——......你冷靜一點。
——我是一個正常的十八歲男人。
這是什麼狗屁歪理?
程一正要拒絕,剛拿筆往紙上一戳,一個字還沒寫全呢,頭頂的白熾燈來回閃了兩下,滅了。
該是整個學校都停電了,其他處也半點光都沒有。
整個教室在短暫的寂靜後,爆發出一陣騷亂。
程一正愣著,一把給雲深拽到了課桌下。
凳子一踢,也不嫌擠的慌,雲深按住她的腦袋,就狠狠的親了下來。
四周都黑不隆冬,尤其是這種突然熄滅,剛開始眼睛還不能適應,什麼都看不清。
別人怕是以為他們在桌下撿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