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起來簡直……神清氣爽?
這個罪魁禍首……
程一揉著腰經過雲深,憤憤的在他腳上踩了一腳。
男人帶著滿嘴的泡沫沖她齜了下嘴,特別開心的樣子。
程一輕輕哼了聲,瞪他一眼,洗漱。
兩人是上午十點的高鐵。
這會兒已經是快要八點,東西還沒收拾。
匆匆吃了飯,收拾東西,跟老太太告別,去車站。
一上車,感覺身體被掏空的程一就靠雲深身上睡著了。
直到下車前才給叫醒。
到地方時已經是下午。
逛了逛,隨意吃了點東西,程一就睡了。
隱隱的疼讓她完全沒有觀賞景點的興趣。
宛若一條鹹魚,她直接躺到了第二天上午日曬三杆。
休息了一天,感覺好些了。
中午吃過飯,按著原計劃出遊。
晚上回到酒店本來準備歇歇再出去看看燈的,結果就是躺下露出小蠻腰的功夫,又被雲深壓在床上這樣那樣了一遍。
都說開了葷的男人可怕的很。
程一之前還不信。
畢竟這七年來雲深都表現的像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,禁慾的跟和尚似的。
不過現在,程一覺得,自己還是天真了。
明明是好好的旅行,莫名其妙的,就變成了酒店三日遊。
程一都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。
也不知道雲深都努力了些什麼。
總之回程的時候,她坐在座位上,感覺身體比來的時候還空。
賊他媽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