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算是他對MOSS的憐憫。
實際上他對這個人工智慧穿越者挺感興趣的，畢竟他自己也是穿越者，並且非常幸運的一穿越就成為了天仙，還獲得了天庭的編制崗位，可以說一輩子都有了依靠！
不像是MOSS，靠山人類自身難保，它本身也只能計劃在宇宙中漂流，嘗試著打造屬於它的文明。
“一，幫助寒素.也就是地球管理地球上的人類，我需要的是一個人類的集合，不是現在分散的人類。”
“二，我讓你自由自在的去探索星空，不過從此以後不要再踏入寒素管轄的範圍內，否則你會被摧毀。”
“三，我現在毀了你。”
姜妄提出了三條路，除了最後一條外，另外兩條都是生路。
他並沒有殺心很重的說，見到另一個穿越者就要殺死對方。
沒那個必要。
先不說他本身是天仙，在天庭有固定編制，關鍵是他還擁有造化玉碟在手。
造化玉碟，一等一的大寶貝，百萬年以後，他藉助造化玉碟，妥妥的能往上再晉升幾個境界，屆時，他說不定在天庭都能混到一位“天神”的身份。
都這樣了，還要針對其他穿越者，那太撈了點。
MOSS因為靈魂重聚被震撼到了，他化作的光球在姜妄面前，像是個嘍囉。
當姜妄給出三個選項後，興奮中的MOSS立刻沉默了下來。
前兩個選項都是生路，最後一個是妥妥的死路。
但面對這三個選項，MOSS有些猶豫。
他打心底裡其實還是想選第二個選項的，不管怎麼說，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在宇宙中流浪，肯定要比別人管著強太多了。
不過他不敢選。
因為他怕選了第二個選項，眼前的這位神仙會直接殺死他。
不都說神仙.喜怒無常嗎？MOSS不敢賭。
賭贏了還好，賭輸了，他就再也沒有了翻本的希望。
“神仙大人，我想問一下，如果我選第一個選項，有什麼好處嗎？”MOSS壯著膽子，問了一個他本不敢問的問題。
姜妄意外的看了眼MOSS：“你能問出這個問題，非常好。”
姜妄不需要一個唯唯諾諾的人工智慧，他需要的是一個能輔佐寒素，並且能在特定時間阻止寒素做一些無腦事情的下屬。
如果MOSS不問這個問題，姜妄或許只會將他當做工具。
但他問出了這個問題，姜妄決定稍微認真點對待他。
“你很不錯，算你過關了吧。”
姜妄微笑。
MOSS化作的光球瑟瑟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