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能奈她如何?媽媽不說,她也無心這個位置,那麼這個位置,就該給有心的人去坐。
只是這司公子……看起來似乎是對司嗔嗔一往情深呢,她該如何將他拿下呢?
正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,聽歌進來了,她一臉的笑意盈盈,似乎有什麼喜事一樣,看著她青春的模樣,憐薇便覺得心裡難受,但是她卻什麼也沒有說。
“聽歌見過鳳公子,”聽歌行了禮,今日的她十分的漂亮,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,似乎就像是從一個小女孩,一下子成長為一個成熟的女人了一般。
鳳紹澈眼前一亮,揮手道:“不必多禮了,坐吧。”
知道司嗔嗔沒來,鳳紹澈也不想跟眾人多說話,只是他眼裡的那一抹驚豔,卻是讓憐薇準確的捕捉到了。?怎麼對聽歌也表現出興趣來了?
呵……男人,都是一種貨色。
從未想過,有一天,時間可以抹去一切,但是當司嗔嗔醒來看到床頭的信時,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混亂的,不安的情緒裡。
她沒有驚喜,沒有平和的心態去面對這一切,她只有憤怒,只有氣憤。
“溫啟華,你拿我當什麼人了?”恨恨的把信揉成了一團,然後扔在了地上,“我是你想上就能上,不想負責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女人嗎?”
氣死她了,她就說,每每喝醉也不會像今天一般,醒過來全身都在疼痛,原來是因為他的原因,他竟敢趁著她喝醉酒的時候,和她……
全身都在冒著火,司嗔嗔已經沒有辦法抑制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了,她來回的在屋子裡踱步,但是卻什麼辦法也沒有,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裡,現在去找他嗎?根本不可能了,而且,回京都去找他嗎?
更不可能,她是不會回去的,當年走的時候她就說過,除非她死了,否則她是不會回去的。
現在,讓她拉著臉子去找他?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之下?不,打死她也做不到,而且,誰說這件事情不是他故意的,他就是想利用她的羞恥之心,把她激回去。
“這個混蛋,”司嗔嗔覺得自己的心口都痛了起來,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,她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他引出來……
等等,她可以把他引出來啊,為什麼不可以?他昨天晚上是怎麼過來的?不就是有人給他報信了,他看到她喝酒了,才出來趁她不備將她拿下嗎?
他既然可以這麼流氓,那她為什麼不能反其道行之,以其道還之其身?
怕丫鬟們看到地上的信,司嗔嗔到底不情不願的撿起來了,雖說心裡不願意,但是就手是將那信給折疊整齊,又妥帖的放起來了。
內心裡,她還是想念溫啟華的,雖然她不承認,但是她知道,她真的很想他。
不過既然,他先出招了,那她也不能閑著不是,溫啟華你就等著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