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這是怎麼了?”聽歌看著他這個樣子,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,他總是這樣讓她擔心。
沒想到宋毅卻是不在意的笑了笑,示意她坐下,然後他將隨身背的醫藥包放下,去洗了把臉,稍微的收稍了一下,才出來。
“你今日怎麼有空來這裡了?小芸的後事都安排好了吧?”他關心她的生活,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,這讓她更加的感動了。
聽歌瑟瑟的一笑:“沒什麼,只是覺得突然想過來看看你,所以便過來了。”
聽到她這麼說,宋毅只以為她是因為經歷了生死大事,所以才會這個樣子,所以,他也只是微微道:“一切都要向前看,哪怕是失去了的,也要好好的珍惜著所有的一切,向前看。”
對於這一點,實在是無法理解的,不,應該說是心疼吧,他怎麼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愛的女人坐在這裡等他一晚上呢?
所以他很快便趕回來了。
“這些道理,我都懂的,你不需要安慰我的,而且,我也清楚的事情是,你現在還想著那個病人是嗎?”
聽歌這是一句玩笑話,而且她自己也清楚,其實,她現在跟他什麼關系也沒有,沒有名幅,也沒有家人的同意,更沒有媒妁之言,相當於只是兩個再普通這不過的男女罷了。
若是她想跟他長久的在一起,讓大家都稱呼她為一聲宋夫人,她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。
但是沒有關系,若是他肯跟她一起的話。
宋毅也沒有想到,聽歌居然會這樣的瞭解他,他微微看好了她一眼,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道:“沒有辦法,那個病人的病情有些棘手,不過現在好一些了,她已經能夠正常的開始心跳了,便證明瞭,他已經算是活過來了,不過還需要再觀察祭,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,她應該主沒事了。”
她聽?聽歌有些吃味的問:“是個女子嗎?”
“是的,她的心髒有些問題,之前師父曾教導過我們,心髒有問題的人,一定不能接受任何的刺激,但是她……”
“那麼,你是替她脫光的衣服檢查的?”聽歌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是否替那個女人治了佃,而是在他摸了人家的胸部。
只是聽著,她就覺得自己的三觀要毀掉了,更何況,這個男人還是宋毅,他有些不能自己。
“你放心,我只是對她像一個病人一樣,你也知道的,有些病人是不能刺激的,而且她只是一個跟我沒有任何痛癢關系的一個女人罷了。”
“你願不願意跟我走,”聽歌看著他,眼睛一眨不眨的問他:“我要跟嗔兒姐姐一起去寒山寺,或者還要去別的什麼地方,你願意跟我們一起走嗎?不,是跟我……”
這一句話,直接把宋毅給問蒙在當下了,他看著她,眼睛眯成了一條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