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爾,男人不由分說,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。
“……”
在思怔然一瞬,濃密纖長的睫毛微微地霎動,她惶惶地往後退去,周覺山沒有停頓,他將她腿上的日記本扔到床頭的一邊,欺身,將人壓在了床上。
他俯身,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,熱吻著她,一條結實的手臂摟住她的腰肢,手掌探進了她的衣底。
在思有些慌了,用力地推他的胸膛。
“你別……”
“你說我是你什麼人?嗯?”
周覺山抽離開一點,用高挺的鼻樑抵著她臉頰,他目光幽幽,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的女人。
一句話,既是在問她,也是在問自己。
最近他一看見她就心煩,他時常在想,他是不是對她太縱容了,緬甸當地的外國女人也不少,軍營裡的先例也有,那些人什麼損招賤招都有,對於一個沒有底線的男人來說,想要制服一個女人簡直是易如反掌。
最差的,他可以先上了她讓她懷孕,有了孩子,一般女人就不會亂跑。再者,他也可以扒光了她給她拍裸照,威脅她只要她敢離開一步就把所有的照片都發到外國官網上,正常人家的女孩都受不了這種侮辱,也絕不會再敢越雷池一步。
可是他不想,他也沒那麼做,他把她留在自己身邊精心耐心地照顧著。
只不過這樣的照顧……反倒把他自己給憋壞了。
男人的身體很燙,很硬。
他喘著粗氣,呼吸用力地噴在他臉上,目光灼灼,熱燙的視線恨不得將她穿出一個洞來。
在思感覺到了。
一種慾望的意味。
她惶惶地覷他一眼,拽起堆在一旁的被子,盡量地擋在了二人中間。
“你別那樣對我好不好,我知道我離不開這裡,我在這裡又只相信你,我不想事到最後,變得連你都一樣讓我無法相信。”
她會害怕,會很無助。
她知道周覺山雖然一直困著她不讓她走,但她覺得她在他身邊的時候最起碼過的還是正常人所能得到的生活,她有時會不自覺地依賴他,但她尚且還分不清那是喜歡還是身處在絕境中的一種人的本能。
他對來說就是一個絕對的強者,是救命稻草,所以她在害怕時會選擇抓緊他。
可是同樣的事,換做任何一個人來經歷,或許不論男女,都有可能會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産生好感。
“我t說我要幹什麼了嗎?”
周覺山不以為然,他俯身,吻住她瑩白的耳珠,探出濕潤的舌尖,細細地廝磨著她。
在思臉紅到不行,她縮了縮脖子,赧然地躲避,“你沒說,但是我又不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