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走廊裡的爭吵聲,吸引了一部分病人和護士的注意,他們都躲在不遠處看著事件的中心處站著的兩個外貌出眾的男人,和一個長相乖巧的女生,互相竊竊私語著討論。
時冕知在聽到時懷遠提到時家老爺子時,他不動聲色的眸子暗了暗,然後抬眸看向面帶得意的時懷遠,語氣陰冷寒冽的說道,“是嗎?”
簡單的兩個字反問,聽得時懷遠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。
他還沒有來得及張嘴,時冕知再次開口。
“我上次是不是說過,你早晚有一天,會因為時家這個姓氏而後悔。怎麼,你忘記了?”
面無表情的說著威懾人的話,時冕知更是懶散隨意的朝著時懷遠跨進一步,嚇得時懷遠慌忙往後退,臉色驚懼的盯著時冕知問,“你要幹嘛?”
“不幹嘛。”淡漠的應了句,時冕知冷冷的掃了時懷遠一眼,繼續說道,“如果你忘記了,我不介意幫你好好回憶一下!”
說話間,時冕知吊著的那隻手,已經在替另一隻手解袖釦了。
他這樣的舉動,落在時懷遠眼裡,好像時冕知又要動手打他似的!
臉色鉅變的時懷遠,惡狠狠地瞪了時懷遠一眼,拉開兩個人的距離,大聲的嚷嚷了一句,“你、你等著!到時候看看笑到最後的是誰!”
甩下這麼一句看似威脅實則沒有任何威懾力的話,時懷遠轉身就朝醫院的樓梯口跑去。
生怕跑慢了,時冕知會追上他再打他一頓似的!
看著落荒而逃的時懷遠,還沒罵過癮的方欣轉頭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時冕知,訕訕的說了句,“那個、我先走了,剛才我是擔心他聲音太大,會吵醒阿瑜!”
為自己找完藉口,方欣趕緊轉身朝著電梯口走去。
在時冕知看不到她後,方欣才輕拍著胸口小聲嘀咕著:“誒呀,這人的臉色太嚇人了!”
等到方欣離開,時冕知這才又重新返回到溫之瑜的病房裡。
在等鍾銳把方欣送回家再去買溫之瑜想吃的那家粥這段時間,醫生跟護士都來過一次。
醫生詢問了時冕知一些情況,笑著安撫時冕知,說溫之瑜休息一個晚上基本上就沒什麼大礙了。
只是他的胳膊,傷得有點嚴重,需要多養些時日。
冕爺冷冷的應下,讓護士給他的胳膊重新塗了藥,再次包紮之後又吊到了脖子上。
想象一下,一個冷酷帥氣的男人,脖子上掛著纏滿繃帶的胳膊,這樣的場景任誰看到都會多看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