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冕知是牛,她在彈琴。
沉思了數秒之後,溫之瑜還是決定放棄繼續跟時冕知討論剛才的問題,而是開口又問了一句別的,“你今天怎麼還沒去上班?”
接二連三被溫之瑜的話問得有點無奈的冕爺,忍不住扶額,“公司離了我也可以自行運轉。”
他的意思其實很明顯,今天週六,他就算是老闆也是需要休息的。
可我們剛醒過來的溫之瑜,腦子還沒有徹底捋順。
所以她的下一句話,“是哦。那說明鍾銳的能力不錯,要不你給他漲漲工資?”
還在公司兢兢業業忙著的鐘銳,突然感覺後背一涼。
他停下了手頭的工作,抬頭看了眼窗外明媚的天氣,心裡嘀咕著,這氣溫在上升,可他怎麼感覺有點冷呢?難道他感冒了?
可一向身體強壯的他,好像也沒有感覺到異樣啊?
溫之瑜可不知道,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就給辛勤工作的鐘銳拉了仇恨。
她只覺得,時冕知看向她的目光裡,透出一抹危險的訊號。
“我......我說錯話了?”
危機感加重的溫之瑜,看著眼前逐漸放大的俊臉,磕磕巴巴的問了一句。
“沒有。你說的沒錯,我確實該給鍾銳漲漲工資。”
又是一陣輕颱風颳起的風浪,溫之瑜站在風口處上下起伏了許久,終於教落實地,穩住心神。
眼波流轉、嘴唇溼潤紅腫的她,看起來有種熟透桃子的既視感。
“不是約了人要出去?還不起來,是想繼續我們剛才沒有進行下去的步驟嗎?”
眼中似壓著一頭兇猛張狂野獸的冕爺,看著床上躺著秀色可餐的小女人,他啞著嗓子沉聲說道。
被時冕知這麼一點,溫之瑜這才想起來,之前方欣給她打電話說,已經在來她家的路上了。
慌忙的從床上起來,眼睛不敢直視床邊一直盯著她的時冕知,一溜煙的跑進了衛生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