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時,沒想到啊,你竟然深藏不露!怪不得你之前說,今天的消費記你賬中,感情是你自己的地盤,你都不用掏錢的!”
最先反應過來的司徒詡,直接走到時冕知面前,朝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拳,嘴裡說著有些埋怨帶調侃的話。
“只怪你瞭解太少,不是我深藏不漏。”
不帶任何情感的回了司徒詡一句,時冕知抬眸看向時懷遠,輕嗤一聲,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,“說吧,你想怎麼解決?是拿錢,還是......要我賠你一個一模一樣代表著你時家身份的玉佩?”
時懷遠從時冕知說話的語氣裡,聽出了不屑一顧和嘲弄譏諷。
剛被鍾銳那聲“爺”驚得心慌意亂的他,再次被時冕知的話激起了心中的憤恨,滿臉猙獰的怒視著時冕知,大聲的吼道,“原來還不知道這會所是你的!現在知道了,我心裡更多了一種懷疑!”
說完這些,時懷遠掃了一圈包廂裡那些雲煙市的公子哥,得意洋洋的瞥了一眼時冕知,語氣輕蔑的說,“這會所是你時冕知的,而你時冕知,卻流著我時家的血液不得認祖歸宗,今天進來包廂看到我的玉佩你就起了心思,讓人不知不覺把我的玉佩給偷走了,好讓你也感受一下時家身份玉佩帶給你的榮譽感,我說的對不對啊,時冕知?”
時懷遠的話音一落,整個包廂裡靜若無聲,萬籟俱寂。
雲煙市的那幾個公子哥,被時懷遠話裡的內容給震驚到,不知道說什麼。
而司徒詡和蔡向榮,則是都帶著看死人的眼神看向他。
時冕知的身份,在司徒詡和魔都四公子的心裡,都是心知肚明的。
但他們誰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時冕知面前大放厥詞,除了膽大無畏的時懷遠!
尤其是蔡向榮,他本以為,時懷遠在魔都時,頂多算個喜歡花天酒地的浪蕩子。
誰曾想,他竟然是牆都扶不上的爛泥!
再次在心裡感嘆後悔的蔡向榮,已經開始思考著,回到魔都後要怎麼對時家交代,時懷遠來到雲煙市後的所作所為。
是坦白如實,還是遮掩一番?
不等蔡向榮想明白,時懷遠就為他作死的話付出了代價!
只見冕爺冷笑一聲,長腿一抬,時懷遠就被他一腳踹翻後退倒在了包廂裡的桌子上。
冷硬的大理石桌子,硌的時懷遠後背生疼,再加上他肚子被時冕知狠狠地踹了一腳,胃裡更是翻江倒海的想吐,卻又吐不出來。
“啊啊啊!時冕知!你竟然敢踹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