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冕爺好一通柔聲細語的安哄,終於讓溫之瑜從失落的情緒裡走出來,重新恢復了溫婉俏皮的模樣。
把兌換好的東西收拾好,時冕知拉著溫之瑜準備去吃飯。
剛走到五樓的拐角處,就聽到一陣喧譁吵鬧的聲音傳來。
其中夾雜著男人的怒吼和震怒,聽得溫之瑜心裡有點發憷。
她下意識的抓緊了時冕知的手,小心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掃了一眼。
那個地方,好像是她們之前去過。
遲疑了幾秒,溫之瑜仰著嬌俏的小臉,好奇的看著時冕知問道,“那個位置,不是我們之前去的包廂嗎?你在包廂裡接的電話,是不是說的就是那個包廂裡的事?”
溫之瑜若有所思的說完,她猛然又想起了一件事。
她記得,今天在時冕知讓鍾銳把那些玉種從倉庫送過來之前,小艾說她已經點亮了一個圖鑑裡的圖示。
可她身上沒有帶任何的玉製品,那個點亮圖示的玉種是哪裡來的?
難道......
想到一種可能,溫之瑜猛然睜大了眼睛,震驚的看向時冕知。
只是時冕知一臉平靜,對於溫之瑜的震驚,絲毫不感到意外。
“你......早就知道了?”
聯想到她手上骨戒裡的器靈璽,溫之瑜皺著眉看向時冕知,遲疑的問道。
“比你早那麼一點。”抬手揉了揉溫之瑜的頭,時冕知溫柔的回她。
他發現,溫之瑜頭頂有種安撫人心的魔力,只要他抬手在上面隨便揉一下,他心中暴戾的情緒就能被化解。
想到時懷遠的事早晚都要解決,冕爺低頭看了一眼還處在驚訝之中的小野貓,忍不住輕笑一聲,沉聲對她說,“你先回樓上包廂去,我把事情解決了去找你,我們再去吃飯。”
把溫之瑜安置好,冕爺面色一冷,轉身朝著555包廂走去。
等他走到門口時,包廂的房間名也沒有關嚴,裡面時懷遠咆哮的震怒聲振聾發聵,聽得人只覺得煩躁不堪。
還好他這月色會所的隔音做的很好,要不然光時懷遠這一聲聲的怒吼,恐怕整個會所的客人都會被驚到,跑來看熱鬧!
包廂裡面鍾銳禮貌又不失底限的話,還沒說完就被暴怒的時懷遠給打斷了。
站在門口聽了幾分鐘,時冕知已經弄明白包廂裡的時懷遠到底在鬧什麼。
無非就是他的玉佩在會所包廂裡丟了,讓他們會所給個說法。
鍾銳的意思是,雖然他們會所也配合客人到處尋找了一番,沒有找到時懷遠的玉佩,可事情發生在月色會所裡,會所願意照價賠償客戶的玉佩。
可時懷遠不願意!
他聲稱,那個玉佩是他們時家每個孩子從出生起就帶在身上的身份玉牌,意義非同尋常。
會所光是賠錢,並不能讓他滿意,他要求會所一定要找到他的玉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