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他要一步一個腳印走遍雲國？”慄言聽到這話明顯覺得不對勁。
“對，這些年不是還有過報道嗎？就是前兩天的人民日報。”老爺子點了點頭，這個有什麼問題嗎？
“那你說的喜歡的人人誰？你為了藏寶圖都做了什麼？”慄言覺得這中間肯定還有什麼被她忽略的問題。
很多東西已經有了頭緒，現在只要找到那條線將所有的線索都串聯在一起就好了。
“我就……告訴他們慄餘在哪裡而已啊。”他沒覺得自己有多大的問題，“想要得到一些東西，就要付出一點代價，不是嗎？”
“是哦，所以你以後就得付出代價。”有些人總覺得說，沒有被發現好像這輩子就過去了，實際上，你在人間坐下的事，到了陰間依舊要接受懲罰，做了孽留的要償還，這樣才能夠重新去排隊投胎。
“我沒有犯法。”老爺子還是清醒的。
“老爺子，也許你在人間有人替你受罪，但是你真的能夠做到天衣無縫嗎？到了陰間，你所做的一切都會無所遁形。”
慄言也不跟他爭辯什麼，“老爺子，我要回去了，你想清楚，要不要說實話，不說沒有關係，你就在這裡待著吧。”
老爺子：“！！！！”
“我還沒死呢，你不要太過分了啊。”老爺子鬱悶的不行，這個慄言走了他怎麼回去啊。
“所以，你想想要不要出去了自首。”
老爺子：“……”
“行，我自首行了吧。”他還不想死。
“你早說不就行了。”慄言直接拎著他就走。
老爺子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，再睜開眼睛已經回到了原地，有那麼一瞬間，他在想剛才的一切是不是夢。
“老爺子，你該去自首了，你說的那個外國人，還希望你能把那個報紙給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