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剛被許醉凝說腎虛將了一軍,沒想到又在醫院見到許醉凝,樑子塗好想哭。
他只是最近在追的女孩子非要到這兒買什麼養顏嫩膚的美容藥,聽說比幾萬塊的面霜都有效果。
追人講究的不就是個舔麼,女神發話了樑子塗當然要趕緊帶著來了,好死不死就又碰到了許醉凝。
許醉凝看著樑子塗,目光下移,看到了樑子塗手上的中藥,隨即露出了滿意的微笑。
“沒事兒,你還年輕,現在仔細調理好身子,腎虛會好的。”
她還是很欣賞有病就治,不遮遮掩掩的這一類病人的。
“你胡說什麼!閉嘴!”
一聲暴喝,嚇的許醉凝縮了縮脖子,兇什麼?虧姐姐我剛剛還蠻欣賞你。
與樑子塗同行的女生神色複雜,她有點沒搞清狀況,突然說什麼腎虛?
“她在說什麼?什麼腎虛?誰?”
女神一聲聲的追問讓樑子塗慌張極了,追女孩追一半殺出個許醉凝真的是要命了。
樑子塗萬分緊張的轉過頭去,結結巴巴的解釋。
“你別聽她胡說,她在我們學校是出了名的傻子。”
樑子塗新交的這個女生很早就輟學了,所以並不知道許醉凝在學校裡什麼樣的名聲和表現。
只是這許醉凝看上去目光清澈,表情淡然,並不是痴傻的樣子啊?
“我哪有胡說?你看看你自己,舌質淡,苔薄,脈細沉,說不定還有滑精早洩呢,不是腎陽不足是什麼?”
一大串專有名詞已經完全說服了這個女生,她的目光更復雜了,氣炸了的樑子塗顧不得許多。
舉起拳頭對許醉凝衝過去作勢要打。
而此時在抱朴堂最高層的密室裡,一名老人撫了撫自己的山羊鬍,眼神裡充斥著不可置信的喜悅和震驚。
“你的毒素真的穩定了許多,小楚,是你最近用了什麼新的治療方案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