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可歆想蘇雅芬這輩子做了很多工作，售貨員、保險員、家裝物業、賣報紙、縫衣服……做了好多種不同種類的工作，這些工作都是風吹熱曬很辛苦的工作。
蘇雅芬做著這些卑微的工作，還要受人家白眼，照顧她長大，供她念大學，實在是太不容易了。
想到這裡，蘇可歆心裡酸酸的想哭。
蘇雅芬也想到了以前做活的時候，她：“把你養大是很不容易的。我沒有本事，也沒有錢，到處給人家打工掙錢。現在想來，倒是程家對我還算不錯，起碼工作的環境是很好的。”
蘇可歆想起了什麼，突然問蘇雅芬：“對了，媽媽，你既然在程家當保姆，按照程洛的那個年齡，當時你也應該是認識程若兒？”
程若兒！
蘇雅芬怎麼能不認識她呢？
“媽？你認識嗎？”蘇可歆見蘇雅芬的眼神中有閃躲之意。
蘇雅芬垂下眼簾，把頭髮往耳後挽了挽，忙：“自然是認識啊。”
果然認識。
蘇可歆追問：“那程若兒當時是個怎樣的女孩呢？”
蘇雅芬低聲：“她當然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啊，家庭條件那麼好，怎麼會不優秀呢。”
也是啊。程若兒若是不優秀，怎麼會讓顧遲對她念念不忘，又怎會讓程洛百般寵愛呢。
蘇可歆想想自己也真是傻，會問這種問題。
蘇雅芬倒是問了蘇可歆：“你怎麼突然問起程若兒來了？”
“哦，沒什麼沒什麼，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。”
蘇可歆可不想告訴蘇雅芬程若兒已經不在了，或許她已經知道了，但是蘇可歆此刻不想再繼續程若兒了，以免引起母親的悲傷之情。
蘇可歆看望完媽媽，出門走進了街角時，卻看到一道修長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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