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個選手上臺的時候都會多少給些鏡頭,所以難免會有這種問答式的互動。
許醉凝也毫不謙虛,他覺得自己只是實話實說而已。
“我覺得應該會進一班吧。”
季青霖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坦率,說是坦率,不如說是又狂妄又無知罷了。
於是季青霖沒忍住,撲哧的笑出了聲,臺下的練習生也都很給面子的紛紛大笑起來。
“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好意思張嘴啊,居然是說自己能進一班?”
“他也真敢說呀,整整在教室裡面睡了三天,他還覺得自己有資格進一班?”
“能把這個舞跳下來就已經不錯了,直接說自己想進一班,是不是炒作小王子又在謀劃新一波的炒作了?”
“我看他就是純粹的不要臉而已,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,真是啥都敢說,服了服了。”
每個選手的影片都是單獨拍攝的,所以在場的選手也都只是知道自己的表現而已。
他們並不知道許醉凝的表現有多麼驚豔,他們只看見了許醉凝每天在舞蹈教室裡睡覺的樣子。
憑他許凝能進一班?真是天大的笑話。
季青霖笑起來風情萬種,但還是掩蓋不住她的譏諷。
“想進一班,人有志氣自然是好事啊,但是希望你的實力也能夠配得上你的野心。”
季青霖話中極盡嘲諷之所能,但許醉凝毫不在意,季青霖冷笑一聲,抽出了抽一個信封。
“那我們就來看看想要進一班的許凝同學的分數到底是多少呢。”
說著,季青霖將信封中的卡片微微的舉了起來,唇角還掛著幸災樂禍的微笑。
“是——”
“零分。”
卡片上一個大大的零觸目驚心,看到這一幕,臺下的觀眾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“許凝!還想進一班嗎?看見這個零分了嗎?”
“我就說他真的是痴人說夢,這三天來每天都在睡覺,一點都不練習,零分不是理所應當的嗎?”
“要我說給他零分就算是給面子了,估計是這個賽事不能給負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