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許醉凝走進了別墅,李炯文見到事件的始作俑者,保護欲也迅速膨脹。
“你別怕,我在這兒呢。我去幫你出氣!”
說罷大踏步的走向了許醉凝的方向,只留下了許醉怡在原地停止哭泣。
勾起了一個微笑,工具嘛,就是要這樣使用才對啊!
許醉凝剛剛走進別墅,她實在對這個地方喜歡不來,音樂聲未免也太大了些。
吵著她頭昏腦脹的,正想向服務員要一副耳塞,就被一個聲音給叫住了。
“許醉凝,你站住!”
許醉凝咧嘴,音樂吵,這裡的人也好吵啊,她回頭,看著李炯文走路帶風怒氣衝衝的朝她奔來。
“李炯文?”
許醉凝有些奇怪,不僅奇怪能在這個地方遇到他,也奇怪他莫名叫住自己。
“你說,你為什麼要打許醉怡?她又哪裡惹到你,你又發什麼瘋。”
許醉凝翻了個白眼,怪不得他跑來跟自己說話,原來是有人吹枕邊風了。
“她活該啊,我打她怎麼了,自找的。”
李炯文被她毫無愧疚的言語氣的不輕,想也不想的繼續罵。
“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傍上楚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,大天使的嘆息回國了,楚少馬上就要結婚了,你以為他會為你出頭嗎?”
這個李炯文和許父如出一轍,許醉凝沒能收到那枚鑽戒,不就是要被拋棄的嗎?
畢竟是豪門世家的大家族,平時玩玩也就算了。
一但要結婚的話,那就是聯姻了,妻子的家族勢必也家大業大,哪怕是為了家族事業,也不得不收斂。
許醉凝更覺得可笑,怎麼一個兩個罵了自己兩句,總是要扯到歐陽楚。
難道她自己扇許醉怡的時候還不夠囂張狂妄嗎?
但既然對方說了,她就要借勢羞辱一下李炯文,歐陽楚的這個名頭不用白不用啊。
“那是自然,要不是我被拋棄了,你現在敢這樣和我說話嗎?”
李炯文噎住,訂婚宴上的恥辱好像又如洪水般,鋪天蓋地的向他席捲而來。
反正也說不過許醉凝,李炯文直接伸手想要去抓許醉凝的領子。
許醉凝早就在口袋中緊緊的捏住了金針,她才不怕動武。
沒想到卻有人比她動作更快,一隻修長的手突然抓住了李炯文的手腕。
“誰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