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欣，等等。”顧遲看著程可歆也想要跟著程洛離開，急忙拉住她的手。
顧遲不知道這次程可歆一走，自己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她。所以顧遲不想讓她走。
“顧遲，你不是一直嘴硬要騙我麼？現在趁著楊佐在這裡，我們就問清楚這件事。”
程可歆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清楚，不然可能真的就要被矇在鼓裡一輩子了。
“好。你問。”顧遲捫心自問並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程可歆的事情，所以也不怕程可歆的質問。
“楊佐，當時是不是你受顧遲的命令，來醫院強行打掉我的孩子？”
程可歆直截簾地詢問，並不忌諱當年發生的事情。
可是聽到程可歆的詢問，顧遲愣住了。
自己何時吩咐過要打掉可欣腹中的孩子？
雖顧遲很想要開口詢問，但是他更想聽聽當年這件事情的執行者楊佐是怎麼的。
一旁一直沒有話的楊佐頓時跪了下來，看著程可歆和顧遲兩人。
程可歆就知道楊佐開始向自己認錯了。
可是認錯又有什麼用，當年的事情已經發生，如果不是五年前哥哥救了自己。
自己現在又是怎樣的光景？自己又能否活到現在？
想到這，程可歆不由得惡狠狠地看向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。
她不怪楊佐，因為楊佐也是奉命行事，並不是自己本意為之的。
這一切，都是眼前這個自己曾經愛得那麼深的男人一手造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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