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向家的信譽,忍界聞名,所以就不需要留什麼證明了。”
一板一眼地留下這句話,自來也深深地看了日足一眼。
下一個剎那,他的身形霧化消失。
“哎……”
日向日足嘆了口氣。
別看他剛才做決定做的那麼迅速果決,這會兒身邊沒人,立刻就化身疲軟中年大叔,滿臉的傷春悲秋:“人間五十年,豈有長生不死者?為什麼要爭權奪利?和平,真的只是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幻想?”
取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,日足一人獨飲。
不多時,酒罈皆空。
醉眼看世界,個個都溫柔。
喝多的人,想法和清醒的時候完全不同。
平時不怎麼關注女兒的日足突然覺得,自己這些年太厚此薄彼,對雛田的照顧和教育,都疏忽了太多。
“白眼!”
“雛田,這是……在做什麼?”
日足發現女兒正在伏案疾書,拿著幾支粗細不同的筆寫寫畫畫,下意識看了過去。
一眼掃過,三觀皆毀。
“為什麼要畫這種東西?難道她喜歡女孩?”
百思不得其解,日足面『色』鐵青。
雛田透過她的畫筆,構造出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。
除了女孩和女孩結婚生子的怪誕設定之外,還有一些他根本無法容忍的劇情。
在那本漫畫書上,他看到了和自己、和寧次外形非常相似的一對虛構角『色』。
“噗……”
一口老血混著酒噴出。
日足昏了過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