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玲毓見她欲開始講大道理,忙道:“相思想說什麼盡管說。”
這也是她誤會顧兮凰了,因為以往顧兮凰有求姑母幫她善後的時候,就是先用一條條大道理說得她無法反駁,後又擺出可憐侄女的模樣讓她無法拒絕的。
有太多的前車之鑒,顧玲毓知曉自己最終也是妥協的命,需要她做些什麼,還不如直白些說來。
顧兮凰並不知道她在姑母心中的形象已經近乎沒有了,還在認真道:“相思這幾日去馬場練習騎射之術,至於秋獵所需事宜就交給姑母了!”
“就這麼簡單?”顧玲毓狐疑的看著她,似是不信她就會這般讓人省心。
顧兮凰總算是看出顧玲毓的心思了,面色怪異的問道:“姑母是嫌事少了?”
被顧兮凰看破自己的想法,顧玲毓非但沒有不好意思,反而理直氣壯道:“還不是被你使喚慣了!”
“說起來還真有一事。”顧兮凰摸著下巴,奸森森地笑著。
顧玲毓一副‘我就知道’的模樣,沒好氣道:“還有什麼事?”
顧兮凰不答反問,“姑母你可是偷懶了。”
說著還配合地搖了搖頭。
顧玲毓不解。
顧兮凰問:“我前幾日給姑母的藥丸子,姑母可是還未服下?”
“我好生收著呢!”顧玲毓得意道,彷彿好生收著的是價值連城的寶貝。
雖然它確實價值連城。
“不是讓姑母在無人之時服下嗎?姑母將它收著做什麼。”顧兮凰無奈扶額,本想著今日將適合姑母功法給她,沒想到對方還沒洗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