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為什麼現在不拒絕？當然不是慕還不想拒絕，而是……徐沅對慕還的拒絕都選擇了無視。
對于靖安皇子和徐公子同時發起的強烈追求，慕還表示真的很心累，但是她還就只能忍著躲著。
因為就憑她半大不小的身份，對上那兩尊大佛真是沒有半分勝算。
好在靖安皇子近來不在京中，也算是讓她鬆了口氣，雖然前些日子在京郊馬場和靖安皇子的相處給她的感覺並不算太差。
顧兮凰看著慕還，好心提醒了句，“襄兒過幾日便回京了。”
“……”慕還默然未語。
顧兮凰輕嘆一聲道：“襄兒就如我親弟一般，我知曉他很喜歡你，若是慕還姐對襄兒實在無意……”
她說到這兒，頓了頓去瞄慕還的表情，見慕還垂著頭看不清她的神色，顧兮凰只得作罷，遂接著道：“慕還姐若是實在無意，不妨直接與襄兒說清楚，我相信襄兒不會胡攪蠻纏的。”
慕還原本對靖安皇子和徐沅的追求是抱著同樣煩惱的態度的，可不知為何，在聽見顧兮凰說‘襄兒不會胡攪蠻纏’的時候，她心卻是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。
就好像珍藏多年的古董因自己無意間的手滑而摔到地上，碎了。
那種悔恨程度不是一句可想而知就能概括的，大概也就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能明白。
……
顧兮凰的話問完許久，不見慕還回答，不知她是想到了什麼，顧兮凰並未去打擾她。
直到清楚的看到慕還眼中閃過的神傷之色，顧兮凰這才有些擔憂的晃了晃她的肩膀，喊道：“慕姐姐？慕還姐？”
“啊？”慕還下意識應了一聲，而後看向顧兮凰問道：“你說什麼？”
顧兮凰指了指她略微發白的臉頰，關切道：“你面色不對，是不是不舒服？”
慕還搖頭，示意自己沒事，同時扯了個簡單的藉口，“就是想到一起案子，有些毛骨悚然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