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封微微頷首,喝茶說:“你這個只是一時,做不長久,你還是得好好讀書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林峰瞄了施然幾眼,欲言又止。施然即將要做的事,從法律的程度上看,沒什麼問題,但終究不是正道,林峰有點擔心,施然嚐到甜頭後,行事會更加大膽,那樣遲早會走上歪路。
林峰端起熱茶,心裡決定找個機會,跟施然或者施封好好聊聊。
接著,林峰眉頭一挑。
他看見施然握住林溪言的手,和林溪言眉來眼去。林溪言掩耳盜鈴似的看了看他們,一臉嬌羞。
這種當面“豬拱白菜”的行為,讓林峰的心情有點複雜,可他又不好說什麼。索性,裝作沒看見,扭頭看電視,喝茶,繼續和施封聊天。
“這春晚越看越沒意思了。”
“是啊,也就那個說相聲的小胖子唱的歌有點意思。”
施封放下茶杯,起身回屋睡覺。林峰坐了一會,也回客房睡覺。
劉珍收拾好碗筷,和林溪言一塊洗完碗,打著哈欠,也回房間睡覺。
走之間,劉珍還把施然叫過去,小聲跟施然說了些話。
“瞧你這話說的,這不是憑空玷汙人清白。”
施然故作不滿,聲音有點大,引得林溪言好奇的看了過來。
回到林溪言身邊,施然貼著林溪言坐下,摟住林溪言的香肩,賣著關子說:“你猜咱媽剛才跟我說了什麼?”
“猜不到。”
“她說讓我和你努點力,爭取讓她早點抱孫子。”
林溪言白了施然一眼,她才不信乾媽會這樣說。
過了幾秒鐘,林溪言見施然還不說,問:“乾媽跟你說了什麼?”
“我已經說了,你不信。”
“我看是讓你老實點才對。”
“我一直都很老實好嗎,我要是不老實,這世上就沒老實的人了。”
實際上劉珍說的是:
“你林叔來了,你今晚就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房間裡,聽到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