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然詫異的看向俞煙:“你說真的?”
“不然呢?”
施然沉默一會,說:“現在說這些沒用,我也沒那種心思。我現在只想溪言能快點好起來。”
“唉,也不知道溪言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記憶。”俞煙惆悵地嘆了口氣。
過了幾秒鐘,俞煙又扭頭看向客廳里正跟徐晴聊天的女帝,貼近施然,手臂挨著手臂,小聲說:“你有沒有感覺溪言失憶後像變了一個人,而且有的時候我總感覺溪言好可怕。”
施然專心洗土豆:“有這種感覺,我偷著問過醫生,醫生說是正常現象。”
“溪言現在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孩,周遭的一切陌生得讓她害怕。而真正的小孩,還能有母親依靠,溪言在很大程度上只能一人。”
“你是幹嘛的,你就不能給她依靠,給她安全感?”
“你以為我不想,但她還是不太相信我,”施然說,“我費了好大勁,才讓她相信我是她的青梅竹馬,是她朋友。”
在施然和俞煙挨在一塊竊竊私語的時候,客廳裡被動跟徐晴聊天的女帝,眼神不時向廚房瞟去。
看著施然和俞煙耳鬢私語的模樣,女帝心裡有些不舒服,秀眉微蹙。
徐晴注意到這點,看著廚房裡挨在一塊的施然、俞煙,若有所思。
“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要幫忙的。”
徐晴剛走進廚房,就擠到俞煙身旁,小聲說:“我找到能讓溪言恢復記憶的辦法了。”
“什麼辦法?”施然和俞煙異口同聲的問。
“噓,聲音小點,別讓溪言聽見了,”徐晴說,“吃醋。”
“吃醋?”俞煙疑惑。
施然隱約猜到一點。
“我剛才發現,你們兩挨在一塊耳鬢私語的時候,溪言會一直看著你們,還會皺眉。”徐晴說,“這說明吃醋會勾起溪言對施然的感情啊,如果再刺激刺激,沒準能讓溪言恢復記憶。”
“溪言剛才真的一直盯著我們看?”俞煙問。
“當然,我就在她旁邊,”徐晴說,“你們覺得怎樣,要不要試試?”
“不用了。”施然拒絕。
“我覺得可以試試,”俞煙說,“溪言以前就是個醋王,經常動不動吃醋,甚至連我的醋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