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個球法,沒見過哪門哪派的身法是這樣的。
猴子都沒你能躥。
你是猴子門的吧。
更讓女帝生氣的是,施然在連殺她五次後,還把手裡的武士刀扔在地上,對她說:“我們兩換刀,看我用你手裡的刀虐你。”
女帝作為堂堂大離皇帝,如何受得了這樣的挑釁。
“把刀撿起來,我們再來。”
女帝一邊說著一邊趁施然不注意,衝過去一刀解決施然。
“靠,年輕人,你不講武德。”施然學著傳奇人物保國先生的口音,“希望你耗子尾汁。”
“這是謀略。”女帝理直氣壯地說,“宋襄公沒聽過?”
“呦,你那也有宋襄公?”
女帝意味深長的看著施然:“你為何要說‘那’,我們不是同屬一個歷史?”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你還知道宋襄公,歷史學得不錯。”
施然哈哈一笑,趁機解決女帝。
“這……原來就是你說的謀略,感覺針不戳。”
玩了一個多小時,施然主動結束遊戲。
再玩下去,女帝要打人了。
女帝的確想打施然。
太可恨了,這個人。
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。
每次殺了她,還蹲在地上拿武士刀,在她遊戲人物身上戳戳戳。
但,女帝作為堂堂大離皇帝,自不會如此分不清情況。
女帝打算等自身氣力增長到一定程度後,藉著教施然功夫,光明正大的把施然打一頓。
啊,不,是切磋。
把施然吊起來“切磋”。
晚上十一點多,女帝洗完澡,提著裝有洗乾淨的衣服的塑膠桶,走出衛生間,對在房間裡的施然喊道:“我洗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