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不是他們要我們結婚,是你想嫁給我吧。”
“才沒有,是乾媽和叔叔剛才那樣說,有那個意思。”
“剛不是改口了,怎麼又變回來了。”施然玩味的看著林溪言。
林溪言不說話,又剝了一隻蝦,喂到施然嘴邊。
施然一口含住蝦肉和林溪言的蔥玉手指,故意用舌頭觸碰,一臉壞笑。
林溪言觸電般的縮手,面色泛紅,故作平靜、淡定地繼續剝蝦。
啊~
施然衝林溪言張嘴。
林溪言迅速剝好一隻蝦,蘸了蘸香辣汁水,喂施然吃。
施然又一次連帶林溪言的手指,一塊含住。林溪言想抽回,卻發現施然含的很緊。
“你、你幹嘛~”
感受著指頭的異樣,林溪言面色愈發紅潤,語氣卻仍然強作淡定的說:“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啊,還吃手指。”
小時候,林溪言帶剛斷奶的施然睡覺,施然哭著要吃奶,林溪言就給施然吃手指。
人還是一樣的人,可兩個不同階段帶來的感覺完全不同。
好不容易將手指抽出來,林溪言接著剝蝦給自己吃。
拿蝦肉的手指,是施然含過的食指、拇指。林溪言望著,略微猶豫,繼續遞進自己嘴裡。嘴唇不可避免的觸碰到手指,林溪言心裡又有異樣,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。
……
將剩餘的食物儘可能的消滅後,施然北京癱地癱在沙發上消食。林溪言倒了兩杯溫水,挨著施然坐下。
施然自然的摟住林溪言的腰,拉著她一起癱在沙發上。
林溪言順勢靠著施然的肩膀,聊著閒話:“你知道上次那個敲詐晴姐的人,他除了要錢,還想幹嘛嗎?”
“刷晴姐好感度,圖晴姐身子?”
“你怎麼這樣說,雖然是這個意思,也虧他想得出來。”
“男人嘛,都愛英雄救美。”
“你呢?初中幫我打那個人,是不是也想著英雄救美?”
“不,我是救我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