論與林溪言接觸到什麼地步,不會引起女帝反彈。
目前可以確定的是:牽手,擁抱,親臉和額頭。
前天晚上,施然親額頭被一腳踹飛,大機率是因為施然得手後的嘚瑟。或者是,施然時不時的親臉、親額頭,讓女帝習慣了。
施然希望是後者。
這樣意味著其他事情多來幾次,女帝也會慢慢習慣。
另外,手無阻隔的接觸林溪言的背和肚子,也可以。
但不能接著往上。
昨晚,施然就是慢慢地往上,指尖剛觸碰到某處柔軟時,林溪言抓住他的手,腳又把他踹下床。
經詢問,林溪言控制的是手,腳是女帝控制。
不過林溪言當時的反應,讓施然有點懷疑,林溪言是不是也樂於他被踹下床。就像他在廚房,女帝用後腦勺撞他鼻子,林溪言雖然關心,但並沒有像前日,那般憤怒,說女帝不該。
林溪言還委婉的讓施然老實點。
貌似是有點快了……施然意識到自己太過著急,但不打算改正。
上了地鐵,施然穿過擁擠的人群,站在車廂角落,掏出手機,打算接著學習催眠。卻見林溪言發來五條微訊。
「到地鐵了嗎?」
「剛才小煙煙竟然就在我們身後,你也沒看到?」
「對了,你中午是在外面吃嗎?」
「然然?」
「花貓疑惑臉.jpg」
“已經在地鐵上了。”
施然剛點選傳送,正寫“沒看見俞煙”,林溪言的回覆來了。
“哦哦,上了地鐵就好。”林溪言又發來一條訊息,“你到你上班的地方需要多久?時間來得及嗎?”
這般一句接著一句的聊著,施然和林溪言像是有說不完的話,一直到施然的目的地。
“我下地鐵了,再走個大概百來米就到了。”
“等下拍張照片給我看看呀,我想看看你工作環境。”
“我有什麼工作環境,你之前又不是沒見過。”
話雖如此,施然一切準備妥當後,還是拍了照片,發給林溪言。
林溪言看著真真實實的工作環境照,不禁有些無語。
然然真笨,誰真要看這種照片了,我要看得是你……林溪言沒有明說,而是說:“太陽挺大的,你不能找個陰涼點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