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進地鐵,過了閘機,林溪言忽說:“我公司那邊沒什麼好吃的,我們去吃我們經常去的金牌龍蝦。”
“那離你公司有點遠,來得及嗎?”
來不及最好……林溪言說:“現在時間還早,應該來得及。不行的話,去晚點也沒事。我又沒和晴姐說好今天下午要去。”
說完,林溪言瞥了施然一眼。我暗示的這麼明顯,他應該聽懂了吧。
施然沒給到林溪言想要的反應,僅是牽著林溪言的小手,乘坐電梯。
林溪言暗恨,悄悄用力捏了下施然的手,以示自己不滿。
許是上班時節,地鐵站裡的人流比以往少了近乎一半。站臺上乘客零零散散的站著,或閒聊,或玩手機。
施然牽著林溪言,習慣性地往站臺末端走。
“你下午幹什麼?也去上班?”
林溪言話音剛落,地鐵徐徐駛來。
施然了眼林溪言,意有所指的說:“我都請假了,還去幹嘛。”
“那等下吃完飯,我去上班了,你下午幹什麼?”
地鐵緩緩停穩,隔門和地鐵門幾乎在同一時間開啟。零星一點乘客先後下車。施然仍牽著林溪言走了進去。
“不知道,到時看吧。”
施然瞅準兩個空位,拉著林溪言快步走了過去。一中年男子也瞅準了同樣的座位,快步往那邊走。最終,還是施然搶先一步,坐下。
“你下午幾點下班?”施然自然的將右手放在林溪言的大腿上,捏了捏。
林溪言雙手握著施然右手,說:“六點。怎麼你要接我下班嗎?”
貌似這樣也不錯,林溪言這般想著。
施然卻說:“我是打算在你快下班時做飯,讓你嚐嚐我的手藝。”施然頓了一下,“你要是想我接你,我也不是不能去。”
“你還會做飯?”林溪言美眸瞪大,甚是詫異。
“特意跟俞煙學的,不然這一個多月,我們兩天天吃外賣?”
“她不會做嗎?”
“你見過哪個皇帝會做飯?”施然說,“不過除了這點,其他方面都很自覺。每次吃完,她會主動洗碗。”
“衣服呢?你們各洗各的?”
“不然呢,”施然說,“你不會以為她會給我洗衣服吧。”
林溪言笑說:“現在知道我好了吧,不過你也很棒,竟然還學會了做飯,真想嚐嚐。”
“晚上就可以嚐到了,”施然說,“不過肉食,我還不太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