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故意等幾秒鐘,避免讓施然誤以為她在時刻等著施然的來信。
她不會在施然幾個小時不給她發訊息時,忍不住想施然為什麼不給她發訊息。不會想要發訊息詢問。
她不會希望施然每次說自己在幹什麼時,配上相應的圖片,希望施然給她彈影片。
她更不會在傍晚六點後,時不時瞄向大門,時刻聽著外面的動靜,念著施然什麼時候回來。
特別是這幾日,施然每天時不時發來一句連標點符號都一樣的話,讓女帝甚是羞惱。
「來了嗎?」
「都二十八號了。」
沒來。
也無一點徵兆。
女帝覺得是施然記錯日子,但想著上個月也沒來,女帝又覺得也許真如施然說的那般,是前世記憶的復甦導致身體出了問題。
拿起手機,女帝回覆施然:“待八月初一,你若有時間,我們去醫院。”
“好,”施然秒回。
放下手機,女帝擦了擦汗,開始站樁。
練了差不多一個月,女帝作為原版自不會將身體練壞,相反她的身體素質有了明顯的改善,氣力增加許多。
舉個最簡單的例子,林溪言搬不動的礦泉水桶,女帝能輕鬆的同時提起兩桶。
施然若是再想對她圖謀不軌,女帝也有底氣應對。
不過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,女帝發現她之前的擔憂有些多餘。
施然是說過她再與林溪言分的清楚,就要打她屁股如何,但實際上女帝繼續稱林溪言為“她”時,施然僅是糾正,沒有懲罰。
平日裡施然除了會在口頭上問她想不想他外,行為舉止一直都很規矩,沒有半點逾越。
唯一一次逾越,也只是前幾天在電影院,施然主動握住她的手。
想著這些,女帝覺得可以開始教施然功夫。
如果施然還想學的話……
突然,女帝秀眉緊皺。